東門鎮上,起了一座三層的酒樓,名曰金風玉露。卻是五年前一位異邦之人為了通商而建,隨著與眾不同的建造佈置和美食佳釀,新奇之處倒也吸引了很多人前來。
“這金風玉露樓是不是真如你所說,那般奇異?”,一位江湖人士在兄弟的帶領下,來到了樓前,看著外表平平無奇的酒樓,不由詫異。
他指了指金風玉露的酒旗,“除了這旗上寫的,還真看不出這名堂。”。
兄弟卻默然不語,只是拉著他進去。與此同時,也有許多三三兩兩的商賈和公子哥也同時往裡走去。
進了大門,卻發現裡面燈火通明,混雜著中土和異域風格的燈籠和裝飾令人耳目一新。整個酒樓呈現環形,中間有一個搭建的舞臺,四周環繞著大堂的桌椅。此刻正有穿著亮麗的舞姬在翩翩起舞,悠揚的音樂清緩舒適,令人耳目一新。
交了五兩銀子,兩人在大堂挑了個位置欣賞歌舞。不多時,便有人拿著精緻小菜和酒水上前。
“倒真是讓人耳目一新,”,他點點頭,嚐了一口酒水,發現其也不同於一般的烈酒,酒色醇厚且有果香。
“這金風玉露樓,分三層,兩堂。內堂是交易異域貨物的地方,外堂則是我們待的此處,除了吃食還可以欣賞歌舞,二層都是包廂,也有專門的人服侍。除了江湖人士,文人雅客和商賈官家也會來此享受,可謂是享樂勝地。”。
“那要是遇上喝酒鬧事的如何?”。
“這金風玉露樓的規矩,進門先付銀子,再享受招待。可謂是一視同仁,童叟無欺。一旦有鬧事者,便會有高手出現擒下,帶回內堂,要麼掏銀子,要麼通知人來贖,要是都沒有,就得留下做工還債。”。
“這樓主聽說是波斯的大派出身,一身武功深不可測,能在中原開這麼大的店面,可謂是手眼通天,還真沒什麼人敢來故意鬧事。加上層層關係,這銷金窟不做皮肉生意,不做賭坊生意,還不做住店生意,可謂是八面玲瓏。”。
“這樓主聽下來也是個妙人,就是不知道是否有緣得見。”。
“這金風玉露樓的樓主可是個絕世美人,每逢十五月圓就會下場彈奏。聽聞她才雙十年華,琴棋書畫無一不通,且武功還高,可謂是天才之姿。”。
兩人的竊竊私語,讓喬裝打扮後的流雲,妙風,輝月三使聽了個正著。他們的這位懲惡使者,在中原開了個酒樓,行商賈之事,本來總壇是不同意的。可是胡小安武力極高,加之這些年行商坐賈,倒的確為總壇在中原安插下了一個據點,還收穫了不少資源,大大壯大了總壇的實力。這才讓一些古板的守舊派閉上嘴巴。如此的大刀闊斧,其實就算是競爭教主獨攬大權也未必會輸,但卻依舊讓總壇維持共同議事的機制,自己也呆在這金風玉露樓坐鎮據點,這也讓胡小安在總壇的地位直直上升,無形中有了些無冕之王的意味。
三人憑藉令牌來到二樓,就被告知樓主正在三樓會客,讓三位在二樓房間稍作等候。
三樓,開啟的樓閣間,胡小安長髮及腰,穿著黑綾織金的華服,坐在鏡子前翻看著一本書籍,其上赫然寫著點蒼劍法。
“不錯,看來你很用心在蒐集武學,”,胡小安翻過一頁,抬頭看了眼銅鏡。鏡中,在胡小安身後不遠處,正坐著金花婆婆,桌上還有一些書冊。
“尊使過獎,”,金花婆婆經過數年的探聽和眼見,知道眼前的懲惡使者不但武功高絕,心智和計謀也是無雙。加上往來的總壇之人對他的畢恭畢敬,她是徹底熄了逃脫之心。
“也有五年了吧,以後就不用搜羅典籍了。”,胡小安看完最後一頁,合上秘籍說道。
“但憑尊使吩咐。”。
“總壇這些年沒找你是因為我開了這金風玉露樓,”,胡小安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