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
紅鷹給他肯定的眼神,身影便迅速消失在木屋內。
“你的死期到了,鍾文翼!”落話的同時,白蛇由紫鷹手中拿走槍枝,“砰、砰!”兩聲,鍾文翼雙腿各中一彈,癱軟在地,血流汩汩。
抱膝在地,雙手盡是鮮血,鍾文翼難以置信眼前發生的事,丁煜凡的身手敏捷,子彈發出聲音,他甚至來不及做任何反應,體內的血液便大量流出來。
下一秒,他痛不欲生的求救。
“不,你大人有大量,饒了我,我這雙腿算是給你賠罪,求你饒了我的狗命,不要殺我,殺我這種人會汙染你的手……”他不停的磕頭求饒。
白蛇卻一臉寒笑的模樣,“聽過‘鶩鷹會’這個組織嗎?”他的心是冷的,不會主動招惹對方,但如果是對方主動招惹他,那麼對方便是咎由自取,怨不得他心狠!
“聽過,當然聽過,‘鶩鷹會’是個聲勢顯赫的組織,光它這幾年來龐大規模的行動,足以讓每個人噴噴稱奇。”識時務者為俊傑,雖然不明白丁煜凡為何會談及這個組織,但為了保全性命,鍾文翼選擇苟延殘喘o
“嗯,算你還有點知識。”他咧咧嘴,卻是比不笑時更顯邪惡,“不過你的眼光太淺,就算‘鍾氏集團’歸‘煜耀’名下,我並沒有趕盡殺絕而饒了你一條狗命,但據說你有意染指曲亦築,是不是?”他眼角餘光冷冽而深沉的盯著鍾文翼。
鍾文翼直冒冷汗,“這……我……啊……啊……”頓時,悽慘而類似宰豬的叫聲衝破他喉嚨,他一時的支吾又讓他損失了一條手臂,而他只能目瞪血流如注的手臂,雙腿卻不能有所行動。
鍾文翼的眼神震懾,害怕死亡的那一刻。
兩簇憤怒的火苗,在白蛇冷酷的黑眸中跳動,有股傷鍾文翼的慾望。
他開出三槍,三槍都是點到為止,不會造成傷害,只會讓鍾文翼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痛不欲生,這就是他的目的。
他目光掃過其餘受傷的四人。“跟著這種人實在很悲哀,目光太淺讓自己惹禍上身,你以為用錢買槍支、小弟,勒索我,我就會束手無策乖乖就擒任你處置嗎?”他冷笑一聲,令倒地的五人有種不寒而慄的恐懼感。
“‘鶩鷹會’之所以會被傳說,是因為黑、白兩道沒有人能真正見識到這個組織的真面目,你們知道為什麼嗎?”
白蛇閃閃發光的眼睛,刺眼的瞪著那五人,最後將視線落在鍾文翼痛苦扭曲的臉上,阿狗與其他三人隱約可以感覺到,他接下來的話才是今天最重要的關鍵,生死全操縱在這一刻。
“因為知道我的真面目的人全死了!”黑鷹、藍鷹及紫鷹在白蛇朝鐘文翼發出最後一顆致命的子彈時,很有默契的將鷹面具戴上。
鍾文翼睜大眼睛,吃力的承受這最後一擊,他知道自己的命已難保,背後阿狗幾人也傳來驚喘聲。現在他終於明白巽婷裳是何等人物,如何解開繩索,而巽家三兄弟戴上的鷹面具是他聽說過的其中一部分傳說,黑鷹、藍鷹、紫鷹集中在他眼前,前面的丁煜凡卻用嘴唇無聲殘酷的說著,“‘鶩鷹會’的領導者就是我!”
下一秒他已無呼吸,慘不忍睹的斜倒在地,呼之欲出的瞳孔似乎在訴說他的不甘心。
轉過身子,白蛇將槍支丟給紫鷹,“對了,忘了告訴你們,白蛇也是我本人!”他將其餘四人留給三鷹解決,歸心似箭的往醫院飛奔而去。
病房內,巽婷裳發冷的雙手緊緊握住昏迷中的曲亦築,閉著雙眼的曲亦築就像一個下凡遊玩的天使,隨時有離她遠去的可能。
她終於明瞭亦築的勇氣從何而來,使她能無芥蒂跟煜凡哥交談,原來亦築揹負的宿命不止如此而已,愛真的能讓人作如此偉大的犧牲嗎?她不懂,非常不懂,現在的社會怎麼還有亦築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