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汪瑾軒被繩索捆得嚴嚴實實,宛如一隻被緊緊束縛的粽子。
他抬眼,恰好看到嶽不群現身。
嶽不群身姿挺拔,衣袂飄飄,在這劍拔弩張的氛圍中,自有一股威嚴之氣。
汪瑾軒心中暗自思忖,這場鬧劇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嶽不群不管怎麼說,也算是自己的師兄,於情於理,都得給他幾分薄面。
想到這兒,汪瑾軒深吸一口氣,暗中運氣。
只見他渾身肌肉漸漸鼓起,如同一頭蟄伏的猛獸正在甦醒。
那繩索雖結實無比,卻也經不住他這一番運力,竟被他生生掙開。
他剛想開口解釋說話,緩和一下這緊張的氣氛,卻不想遊坦之突然發難。
遊坦之此時就像一頭被徹底觸怒的瘋牛,雙眼通紅,血脈賁張,大吼道。
“大膽狂徒,在諸位武林前輩面前還敢撒野,看我……”
話還未說完,只見汪瑾軒神色不變,手掌一揮。
只聽“啪”的一聲巨響,遊坦之那向前衝的勢頭戛然而止,整個人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被一巴掌扇飛出去。
他的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高高的弧線,而後如重物墜地般,重重地摔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
汪瑾軒拍拍手,彷彿有什麼髒東西一樣說道。
“見過蠢的,沒見過你這麼傻的。
聚賢莊的人呢?還不出來洗地!”
聚賢莊兩位莊主聽到汪瑾軒的怒吼,頓時滿臉羞愧。
隨後,兩人趕忙朝著汪瑾軒深深一拜,賠罪道。
“小兒愚昧無知,衝撞了汪掌門,還望汪掌門大人大量,不要怪罪於他。”
他們的語氣誠懇,姿態放得極低,畢竟在這江湖中,汪瑾軒的地位和實力都不容小覷。
汪瑾軒不耐煩地擺擺手,道。
“行啦,他就是欠江湖的毒打。
帶回去好好教導,別太嚴厲,希望他以後能長點記性。”
他深知,得饒人處且饒人,沒必要把事情做絕,況且這只是個小插曲,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他去處理。
這場鬧劇總算結束,眾人緊繃的神經微微放鬆。
他們紛紛圍上前,眼中滿是關切,七嘴八舌地詢問汪瑾軒是否遭受了東方不敗的迫害。
那關切之情,溢於言表,彷彿汪瑾軒是他們的至親一般。
汪瑾軒微笑著回應?
“多謝諸位前輩關心,小子並無大礙。”
汪瑾軒的腰子:他倒是沒事,昨晚老子可累壞了。
頓了頓,汪瑾軒神色一正,朗聲道。
“諸位前輩,瑾軒在此謝過大家的關心,這份恩情,我定銘記於心。
實不相瞞,小子今晨從黑木崖下僥倖逃脫,有個重大訊息要告知諸位。
昨夜,我與東方不敗‘大戰’數場,那場面可謂驚心動魄。
東方不敗所練的葵花寶典似乎出了偏差,整個人陷入癲狂,如同一頭失控的野獸。
我看準時機,趁其走火入魔、功力大亂之際,拼盡全力才將其擊敗。
只是,那東方不敗太過狡猾,最終還是讓她逃走了。
如今,日月神教群龍無首,此乃天賜良機,正是我們攻打日月神教的最佳時機。
若是錯過,日後恐難再有這樣的好局勢了。”
他的話語擲地有聲,在眾人心中掀起了軒然大波。
宋遠橋此時緩緩說道。
“汪小友,我們剛剛才和明教五行旗大戰一場,戰況慘烈,各門各派都有不少子弟受傷,此刻正躺在營帳中療傷。
在此情形下,我們此時進攻日月神教,是否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