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東方,唯我不敗。
搞錯了,劃掉。
日出東方,晨曦微露,如輕紗般的光芒悄然灑下。
宋青書悠悠醒來,抬眼便望見宋遠橋靜靜地坐在床邊。
宋遠橋那威嚴的目光,瞬間讓宋青書心中一緊,忐忑之意如漣漪般在心底層層盪開。
他緩緩坐起身子,面對父親,竟不知該如何啟齒。
宋遠橋凝視著宋青書,眼神中責備與心疼交織纏繞。
但還是板著臉對宋青書說道。
“青書,你可知錯?”
宋青書低垂著頭,不敢直視父親的眼眸,輕聲說道。
“孩兒知錯。”
宋遠橋長嘆一口氣,言語中滿是責備。
“你自幼聰慧過人,怎的在感情之事上如此糊塗?
你可知昨日之舉,讓為父何等失望?”
宋青書滿心愧疚,低聲道。
“父親,孩兒讓您失望了。
孩兒以後一定改過自新,不再讓您操心。”
宋遠橋微微點頭,語重心長地說道。
“希望你能記住今日之言。
要知道,感情之事不可強求。
你應當把心思放在正道之上,為武當派爭光添彩。”
宋青書鄭重地說道。
“孩兒謹記父親教誨。”
宋遠橋站起身來,說道。
“好了,你好好休息吧。
願你能儘快振作起來。”
說完,宋遠橋轉身離去。
宋青書緊握著拳頭,心中情緒複雜難明。
他只感受到了父親的嚴厲,卻不知宋遠橋竟一夜未眠,默默守在他的床邊。
此時的宋青書,或許還在為父親的責備而感到委屈和壓抑,卻渾然不知那嚴厲的背後,是一位父親深沉的愛與無盡的擔憂。
宋遠橋一夜未眠,守在兒子身旁,看著兒子昏睡的模樣,心中定然是百感交集。
他既心疼兒子所遭受的情傷,又為兒子的執拗而憂慮重重。
他深知自己身為父親,有責任引導兒子走上正途,可面對倔強的宋青書,他也深感力不從心。
然而,即便如此,他依舊默默守在兒子身邊,用行動詮釋著那份無言的父愛。
這份愛,或許並不熱烈張揚,卻猶如一座堅實的大山,默默地為宋青書遮風擋雨。
而宋青書,究竟何時才能真正領悟父親的這份深情厚意呢?
宋青書躺在床上,整整一個早上都沉浸在思緒的漩渦中,絞盡腦汁也未能想出如何從汪瑾軒手中奪回芷若妹妹。
他的心中滿是焦灼與不甘,那曾經的溫柔倩影在腦海中不斷浮現,讓他無法釋懷。
就在他幾近絕望之時,突然,一道靈光如閃電般劃過他的腦海。
他瞬間來了精神,急忙起身,迅速收拾起自己。
他的眼神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焰。
真武殿,剛剛恢復行動能力的俞岱巖滿臉誠摯,拱手道。
“汪少俠,多謝再造之恩。”
說著,便要下跪行禮。
汪瑾軒見狀,連忙扶住激動的武當俞三俠。
他明顯感覺到上位的白鬍子老頭,也就是張三丰臉色有點黑。
汪瑾軒心中暗忖,若是俞岱巖真給自己跪下了,這小老頭指不定要如何收拾自己呢。
可不能小看張三丰的護短,這小老頭心眼確實小著呢。
遙想當年,若不是張翠山自殺,或者張翠山跟張三丰說一句“師父,我不想死”,在他百歲壽宴上,只怕張三丰得大開無雙,魔⊙張三丰直接頂號,再來一次,我說你是魔你就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