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味的眾人說道。
“好啦,好啦,我家侍女找本少爺了。”
在場吃瓜的眾人正聽得精彩哪能輕易放那名公子離開出言道。
“你這主家也不行啊,還能被自家侍女管教。”
“別走啊,玄慈方丈的相好的是誰,你還沒說呢。”
“小二,給這位公子上一罈酒,公子你就再說說吧。”
在場眾人都出言挽留那位公子。
可是那位公子卻絲毫沒有逗留,輕輕推開人群,拉著自家侍女的向門外擠了出去。
“快走,快走。不行了,這幫人太熱情了。”
說罷,拉著自家小侍女出了酒家門口撒腿就跑,而揹著三把劍的男子轉身想追上去的時候卻被店家攔住。
“客官,您家少爺在本店一共吃了六百兩銀子,您是銀票還是現銀?”
背劍男子疑惑的問道。
“他吃什麼了吃了六百兩。”
店家拿出賬單,晃了晃手中的算盤,一邊快速的撥弄著算盤珠一邊細數著。
“明前龍井一壺,四乾果,四鮮果。
兩鹹酸,四蜜餞。
八個酒菜,花炊鵪子、炒鴨掌、雞舌羹、鹿肚釀江瑤、鴛鴦煎牛筋、菊花兔絲、爆獐腿、姜醋金銀蹄子。
總共六百一十三兩,本掌櫃的給您打個折,您給六百兩就行。”
背劍男子皺了皺眉頭,露出職業假笑說道。
“掌櫃的,我說我不認識他您信嗎?”
掌櫃的勃然大怒,算盤“乒”的一聲拍在桌上。
“少說廢話,你們三個一起進來的,中間你和那位少爺的侍女又一同出去三刻鐘,又一起回來。
你說不認識,誰能信?
趕緊的銀票還是現銀?”
背劍男子一看沒法耍賴立刻討好的說道。
“掌櫃的,我刷碗行不?”
沒錯那位翩翩公子就是咱們的汪大少爺,侍女就是江玉燕,而揹著三把劍的男子,就是喊著家父張二河的張人鳳。
那日汪瑾軒用全身最後的力氣打了安雲山一下,就直接擺爛等待死亡的降臨。
那一下對安雲山來說,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高,尤其伴隨著問候自己亡母的甜蜜之言。
安如山直接一掌奔著汪瑾軒的頭顱就轟了過去。
“這小子,有骨氣。咱家欣賞。”
就在安雲山的手掌離汪瑾軒的腦袋就差一寸之時,一股寒意從背後襲來,讓他毛骨悚然。
他突然有一種強烈的預感,如果他真的打完這一掌,下一秒自己可能就會身首異處。
這種感覺如此真實,以至於他毫不猶豫地放棄了攻擊,瞬間如閃電般快速翻身,猛地轉身回去檢視情況。
只見黑夜中,一個身影靜靜地站立著。
那是一名老太監,身形隱隱約約,彷彿不屬於這個世界。
他的存在給人一種神秘而陰森的感覺,讓人無法捉摸。安雲山緊緊盯著那道身形,試圖用氣息鎖定對方,但卻發現無論如何努力,都無法捕捉到對方的蹤跡。
\"裝神弄鬼!你究竟是什麼人?\"
安雲山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警惕和不安。
然而,那個身影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如同鬼魅一般,忽遠忽近,忽隱忽現。
眨眼間,他已經出現在安雲山的面前,與他面對面。
\"咱家,已經不記得自己的本名了。
那些看不起咱家的人,叫咱家一聲老閹狗;看得起咱家的,則叫咱家一聲葵花公公。\"
那個身影的聲音沙啞而低沉,透露出一種深深的冷漠。
老太監慢聲細語,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