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怔,疑惑道。
“汪兄,這是何意?有何事不能入內詳談?”
汪瑾軒神色凝重,緩緩說道。
“慕容兄,此事幹系重大,且不宜張揚。
我本想入內與諸位細細商討,可如今這情形,我也不便多留。
慕容兄,我來的目的就是來尋求大家幫助的,你們既然出來了。
我也就不進去了。”
劉喜見汪瑾軒如此慎重,趕忙湊上前去,急切地說道。
“瑾軒,你且放心與咱家講,不管何事,咱家定當全力相助。”
汪瑾軒微微側身,靠近劉喜,壓低聲音,將心中謀劃緩緩道出。
只見劉喜淡定的說。
“瑾軒,你這就見外了。咱家這就跟你走。”
劉喜、慕容復與西廠八虎毫不猶豫地應下了汪瑾軒的請求,他們深知此事雖險,卻也有著保護汪瑾軒的心思在。
眾人匆匆轉身回入西廠,腳步聲在廊道中迴響,透著一種決然。
不多時,只見他們十人皆揹著行囊,手中還提著些物件,身後跟著幾個心腹之人,步伐匆匆地來到門口。
劉喜上前一步,將一封信遞到守衛手中,眼神平靜卻不容置疑。
那守衛滿心疑惑,卻因之前的經歷,不敢有絲毫多言,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在汪瑾軒的引領下漸行漸遠。
待眾人身影徹底消失在街道盡頭,守衛才回過神來,仔細端詳手中的信件。
當他看清是辭職信時,不禁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
他實在想不通,這些在西廠位高權重的人物為何會突然做出如此決定。
他在原地呆立許久,心中的困惑如亂麻般糾結纏繞,卻無人能解。
而此時的汪瑾軒一行,已快步遠離西廠。
劉喜緊走幾步,與汪瑾軒並肩而行,輕聲說道。
“瑾軒啊,我們這些人可是都跟著你幹了。
但是你舅舅曹督主不會直接將我們滅口吧?”
汪瑾軒回道。
“大檔頭放心,現在東廠是小子我說了算,我舅舅在宮裡出不來。
對了,傳國玉璽丟失,你們怎麼沒被召進宮?”
劉喜笑了笑道。
“魏忠賢現在是看我們來氣還殺不掉我們,明白嗎?
我們幾個整日無所事事,也就雨化田那小子上躥下跳的。
就算咱家再不服你叔叔,但是咱家也不想給魏老狗做事。”
說著說著一行人已經來到了東廠,門口。
東廠的守門幡子都傻了,趕忙跑進門去大喊。
“來人啊,西廠的打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