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復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愕,那一瞬間,他的內心似乎受到了極大的衝擊。
但旋即,他又恢復了堅定的神色。
他冷聲道。
“我爹?我爹死二十多年了,你竟敢冒充我爹,我定要將你擒下帶到我爹墓前請罪。”
慕容博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卻發現此刻有苦說不出來,心中滿是無奈與焦急。
而就在這時,蕭遠山果斷出手,他的身形如閃電般迅速,瞬間擋開了二人。
他站在中間,神色冷峻如冰,散發著一股強大的氣場,讓周圍的人都不禁感到一陣壓迫。
周圍的眾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目瞪口呆,廣場上的氣氛瞬間變得更加緊張起來,彷彿一根緊繃的弦,隨時可能斷裂。
大家的目光都緊緊地盯著這三人,心中猜測著接下來會發生怎樣的故事。
就在眾人紛紛趕到廣場之際,那喬裝打扮的葉二孃再也顧不得其他。
她的目光緊緊鎖定正在受罰的虛竹,心中的情感如洪水決堤般洶湧而出。
只見她毫不猶豫地直接撲了上去,聲嘶力竭地大喊道。
“我的兒啊,你是我的兒啊!”
那呼喊聲中飽含著無盡的思念、痛苦與喜悅,在廣場上回盪開來,彷彿要將她多年來壓抑的情感全部釋放出來。
蕭遠山見狀,心中不禁暗自咒罵。
他心裡想著。
“不是吧,你們沒完了啊。
就是不讓老子講故事是不?”
他的臉上露出一絲惱怒與無奈,看著這混亂的場面,不知該如何繼續自己未講完的故事。
蕭遠山滿心無奈,這左一出右一出的意外狀況,不斷地打斷自己。
他本想好好地講述當年之事,可這接二連三的變故讓他的計劃全盤落空。
然而,此時確實有比講故事更重要的事擺在眼前。
蕭遠山眉頭緊皺,目光如炬地盯著葉二孃,厲聲質問道。
“葉二孃,今日你若不說出你兒子的生父是誰,休怪我蕭遠山不客氣。”
眾人的目光在段正淳身上來回掃視,猜疑聲此起彼伏。
段正淳站在那裡,神色複雜,眼中閃過一絲迷茫與疑惑。
在眾人的目光注視下,他微微嘆了口氣,心中也是一臉懵,心想自己不記得曾與葉二孃有過瓜葛,但又覺得自己風流債眾多,或許真有遺漏。
緩緩開口道。
“罷了,罷了,或許這便是我的因果。
那這孩子…… 想來應是我的骨肉。”
此言一出,全場譁然,但全都是本應如此的話語。
虛竹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身世竟然如此複雜。
而葉二孃則怔怔地看著段正淳,也是滿臉的難以置信,她似乎也沒有想到,這個答案會如此突然地出現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