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那魁梧的身軀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艱難地擠出來的,眼神中似要噴出熊熊怒火,死死地盯著汪瑾軒,彷彿下一秒就要將他生吞活剝。
汪瑾軒心中不禁一凜,但仍強裝鎮定,他明白此時若是露怯,自己便會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任盈盈在一旁心急如焚,她深知父親一旦動怒,後果將不堪設想,可她又實在不知該如何化解這一觸即發的危機。
“岳父大人,小婿與東方不敗有死仇,若是您外孫出生之前,沒把小婿的敵人都打敗,萬一他們對您外孫下手怎麼辦?
您說是不是?”
汪瑾軒腦子飛速運轉,急中生智地說道。
他一邊說著,一邊努力讓自己的眼神充滿擔憂之色,同時還不忘偷瞄著任我行的反應。
任我行聽了這話,神色微微一怔,眼中那滔天的怒火稍微減弱了一些。
他眉頭緊皺,像是在認真思考汪瑾軒話中的利弊得失。
任盈盈趕忙附和道。
“爹,他說得有道理啊,我們不能讓孩子陷入危險之中。”
此時的氣氛緊張得如同繃緊的弓弦,彷彿隨時都會斷裂。
任我行沉默了好一會兒,那凝重的氛圍彷彿將周圍的空氣都凝結成了實質。
隨後,他神色淡定地轉身,腳步沉穩地朝著屋內走去。
不一會兒,他手裡拎著一把長劍走了出來。
那長劍在陽光的映照下寒光閃閃,劍身上似有一股無形的威嚴之氣散發開來,令人心生敬畏。
汪瑾軒滿心疑惑,完全猜不透任我行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他忍不住小聲詢問道。
“您這是幹什麼去?”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緊張,眼睛緊緊地盯著任我行,時刻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突發狀況,而一旁的任盈盈也是一臉茫然,目光在父親和汪瑾軒之間來回遊移。
任我行“滄浪”一聲拔出長劍,
那劍身出鞘之聲宛如虎嘯龍吟,在空氣中震盪開來,氣勢非凡。
他高高舉起長劍,雙目圓睜,眼中似要噴出火來,大聲喊道。
“老子幹東方不敗去,媽了個巴子的,敢打老子外孫主意,老子殺的就是至愛親朋!”
每一個字都裹挾著無盡的憤怒與決然,那氣勢如同洶湧澎湃的怒濤,彷彿要將一切阻礙都無情地碾碎。
他整個人仿若戰神附體一般,渾身散發著一種一往無前、所向披靡的霸氣。
原本平靜的場地此時被他的怒火徹底點燃,狂風驟起,呼嘯著吹得他的衣袂獵獵作響,更為這場景增添了幾分肅殺之意。
汪瑾軒和任盈盈都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得半晌回不過神來。
汪瑾軒和任盈盈眼見任我行如同一頭髮狂的怒獅,作勢就要不顧一切地衝向東方不敗所在之處,二人趕忙飛奔上前,一左一右地攔住了他。
任我行周身的氣勢如洶湧澎湃的波濤一般,那磅礴的內力震盪得周圍的空氣都隱隱作響,
他雙目圓睜,眼中似有熊熊火焰在燃燒,怒吼道。
“都給老夫讓開!今日我定要那東方不敗血債血償!”
汪瑾軒和任盈盈拼盡全力阻攔,任盈盈焦急地喊道。
“爹,您先冷靜一下啊!”
汪瑾軒也大聲疾呼。
“岳父大人,衝動不得啊!”
可此時的任我行已經被怒火徹底衝昏了頭腦,哪裡還聽得進去他們的勸阻。
他猛地一揮衣袖,強大的力量如排山倒海般震得汪瑾軒和任盈盈連連後退。
但二人並未放棄,稍作調整後,再次毫不猶豫地衝上前去,死死抱住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