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多久能到福州?”
汪瑾軒對著李浩塵安排給自己的眾人問道。
“汪判,屬下估計還有半日的行程就能到達福威鏢局了。”
本來,眾人都稱汪瑾軒為汪少爺的。但是汪瑾軒極力要求出門公出,要稱職務。
汪少爺的稱呼,整的他跟地主家的傻兒子一樣。
所以,汪植物。不是,汪判官就被稱為汪判了。
“再休息三盞茶的時間,然後直接到福威鏢局,不先去福州分所了。”
自己的自由度這麼高,根本不需要先去報到,跟當地的負責人打招呼走程式,主要這裡不是京城他懶得玩那套人情世故。
上面有人,就是可以任性。
福州,福威鏢局門口被眾多持劍道士包圍起來,不允許任何人進出。
一個身著青色道袍,道袍上繡著八卦圖案的中年道士,不耐煩的對著身著裁決司官服的幾人氣勢洶洶。
“京城的主判還有多久能到。”
咄咄逼人的道士正是青城派掌門,松風觀觀主餘滄海。
餘滄海頭戴一頂黑色道冠,道冠上鑲嵌著一顆明珠,閃閃發光。
他的頭髮梳得整整齊齊,束在道冠之中,顯得十分精神。
餘滄海的腰間繫著一根黑色腰帶,腰帶上掛著一把長劍。
他的長劍劍柄上鑲嵌著寶石,劍身閃爍著寒光,一看就是一把鋒利無比的寶劍。
腳上穿著一雙黑色布鞋,布鞋上繡著雲紋圖案,顯得十分精緻。
總的來說,餘滄海的衣著簡潔大方,富有道教特色,又體現了他作為青城派掌門的身份和地位。
“大膽餘滄海,誰給你的膽子敢對裁決司動手。”
人未到,聲先至。
駕馬來到餘滄海面前。
“餘觀主耍威風耍到裁決司面前了?”
上來汪瑾軒就先發制人質問餘滄海。
“哪裡來的毛頭小子,本座給你家李大人面子不與你計較,叫主事的人過來。”
儘管餘滄海難掩怒氣,但還是未對汪瑾軒出手,強壓怒火讓主事之人出面。
“餘觀主,本官就是此間主事之人。你待怎樣?”
對於汪瑾軒而言,眼前的餘滄海捏死自己跟捏死一隻螞蟻沒有什麼區別。
就算其弟子,十個自己也打不過,但是依舊底氣十足的回懟道。
“本座怎麼聽說,應該是陳判官來處理此事,你又是何人?”
其實,不怪餘滄海疑惑,自己計劃謀取福威鏢局的《僻邪劍譜》已經策劃已久。甚至自己兒子都作為誘餌搭進去了。
他明白福威鏢局的林遠圖,與京城裡的高官有舊,這事肯定得上達天聽,根據自己的計算,本次理應過來的裁決的是陳大彪,自己也打點好了。
沒想到半路殺出來個汪瑾軒把他的完美計劃給破壞了。
原本的天時地利人和崩塌一半,還不自知。
“陳大彪?認識?認識的話你現在趕去京城,還能給他收個屍。”
汪瑾軒一聽此言就明白了,為何陳大彪冒著生命危險去頂撞上官,也要主持福州的事了,原來是收了好處。
餘滄海心中一驚,其實他早就感覺到汪瑾軒氣息短促,腳步虛浮,毫無武功的樣子,以為是陳大彪先行派過來的狗腿子。
餘滄海明白了,自己的計劃出現了偏差。
“不知大人貴姓,福威鏢局少東家林平之殺我愛子,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本座預取林平之項上首級以慰我兒在天之靈。”
餘滄海說話間咬牙切齒,儘管餘人彥的死亡是計劃中最重要的一環,但是畢竟是自己的兒子。
餘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