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瑾軒微微一愣,隨即明白了過來,他笑了笑,說道。
“老舅,我覺得這葵花寶典甚是奇妙,剛才運功之時,我能明顯感覺到自身的變化。
而且有老祖教導,想必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曹正淳聽著外甥的話,眉頭皺得更緊了,他轉頭看向葵花老祖,說道。
“老祖,這葵花寶典的威名我是知道的,可瑾軒他還小,這往後可怎麼辦啊?
您確定不需要那個?”
曹正淳比劃了一個砍大拇指的動作。
葵花老祖哼了一聲,說道。
“小淳子,你瞎擔心什麼。
老祖我既然傳他功法,自然有老祖我的道理。
這孩子天賦不錯,若是好好修煉,將來必成大器。
至於那自宮之事,既然老祖我說了不用,那便不用。”
汪瑾軒聽到葵花老祖這麼說,心中更是堅定了修煉葵花寶典的決心。
他對曹正淳說道。
“老舅,您就放心吧。
我一定會好好修煉,不辜負您和老祖的期望。”
曹正淳看著外甥那堅定的眼神,心中雖仍有擔憂,但也知道此時多說無益。
“罷了罷了,既然你已選擇,那老舅也只能支援你了。
只是你要切記,習武之路艱辛,一定要小心謹慎。”
曹正淳無奈地說道。
汪瑾軒點了點頭,然後轉向葵花老祖,恭敬地說道。
“老祖,徒兒今後定會努力修煉,還請老祖多多指點。”
葵花老祖微微頷首,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之色但很快便收起來了。
“別瞎說,老祖我可沒承認你這個弟子。”
但是誰都知道,老頭很開心,只不過是嘴硬罷了。
說罷,葵花老祖帶著汪瑾軒走到一旁,開始為他講解葵花寶典中的一些要點和修煉心得。
汪瑾軒聚精會神地聽著,不時提出自己的疑問,一時間,房間裡充滿了武學探討的氛圍,而曹正淳則在一旁默默看著,心中五味雜陳,既希望外甥能在武學上有所成就,又擔心他會因為修煉葵花寶典而遭遇未知的風險。
此刻,他也體會到,當時劉喜傳授汪瑾軒功法時插不上話的無奈了。
汪直還能之後找劉喜算賬,但是你讓曹正淳找葵花老祖 麻煩 ?
那可真試試就逝世了。
曹正淳見汪瑾軒和葵花老祖探討完,只見葵花老祖打了個哈欠,那聲音彷彿帶著歲月的疲憊,悠悠說道。
“人老了,就是愛睏。”
說罷,也不顧及旁人,直接倒頭就睡,不一會兒便傳來輕微的鼾聲。
曹正淳這才得以和汪瑾軒說說話,他看著外甥,眼神中透著關切與凝重。
曹正淳本想讓汪瑾軒好好休息,畢竟他才剛剛甦醒,身體還需要調養。
但汪瑾軒卻纏著曹正淳,一臉急切地說.
“老舅,我想知道更多我昏迷後的事,您就給我講講吧。”
曹正淳無奈地嘆了口氣,看著外甥那渴望的眼神,終究還是心軟了。
他拉著汪瑾軒坐下,繼續說道.
“瑾軒啊,你重傷昏迷這一個月,宮裡可是發生了不少大事,朝堂上也是風雲變幻。
一些原本支援平南王府和襄王府的官員,現在都人人自危,紛紛尋找新的靠山。
而魏忠賢那傢伙,藉著新帝的信任,大肆擴充西廠的勢力,到處安插自己的人手。”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
“皇上駕崩了,如今太子登基。
參與謀反的平南王府和襄王府如今已是寸草不留,一片淒涼之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