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益發尖削,白瓷的臉蛋上由於憤怒而染出兩團可愛的紅潮,他迷戀地伸出手,摸到的卻是一片冰冷的空氣。
一口氣連抽了七八根,最後他把剛抽了半截的煙扔到腳下,用鞋尖狠狠地踩熄,他大步回到弄堂口,拉開那輛卡宴,坐進去並沒有急著發動車子,而是倚在座椅裡,就著皎潔的月光盯著那扇關緊的鐵門出神。
正如他剛剛對她所說,憑這一扇門和圍牆根本難不倒他,要不是擔心驚動未來的岳母大人和兒子,他早一躍而上,翻牆進去,把那個女人擄過來,好好躪/蹂一夜再說。
藐這個辦法不止一次在腦海裡顯現,雖說和過去蠻橫的手段相似,也極為不恥,可每晚每晚的寂寞和身體的疼痛使他越越越管束不了自己,他想他已經等不下去,之前的一個星期他已經給了她充分的冷靜時間,再等他就要發瘋,該是行動的時候了。
言馨自然不知道謝承勳此刻的想法,她的思緒還留在剛剛強吻的一幕中,很明顯那時候她感覺到他的灼熱抵在她的雙腿-間,甚至在興奮地彈跳。
花灑噴著熱水,沿著雪亮的曼-妙曲線下滑,她在這水流的沖刷中攥緊拳頭,咬牙切齒地想,原來他這麼晚跑過來,就是他那可惡的男人生-理-需-要。幾天不見,一見面又是強吻又是抱,他把她當成了什麼?原來在他心裡,她和過去沒什麼分別,就是他謝大少爺發-洩需-求的工具!
匆匆在的浴室淋了浴,換上棉布睡衣輕手輕腳進房間,耳邊是媽媽均勻的呼吸聲,她才放下心來,先看看暮延,見小傢伙把蓋在身上的薄被子踢得老遠,輕輕拿起來給小傢伙蓋上,在小額頭上吻了吻,心緒煩亂地躺在暮延的身邊。
不,她不該這樣想,雖說他在暮延身世上騙了她,可她很清楚,他對她不是那種遊戲心態,也不是玩玩而已。
好煩,明明是恨他的,為什麼現在又幫他說話?翻來覆去,很晚仍沒睡著,摸出手機一看,已經兩點多了,手指不由自主摸上紅腫的唇瓣,他的火熱和氣息彷彿還停留在上面,在心口蕩起一陣陣柔柔的漣漪,莫名的,這時候她才有了睡意,於是安心地沉入睡眠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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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言馨還在睡,言語露已經醒來,看看暮延睡的好不好,再去打掃院子,一看昨晚她和暮延的衣服言馨已經洗了晾在外面,便把言馨換下來的衣服洗掉。
六點半,言語露拿了錢包出門去買菜,走出弄堂時發現一輛車停在狹窄的弄堂口,她不認識什麼名車,可一看車的外表也知道十分名貴,尤其四周居民都是普通老百姓,這種車更是不可能買得起。
會是誰呢?等她買完菜回來,那輛車還停在那裡,也不知道什麼原因,言語露提著菜便走過去,透過半敞開的窗簾看到一個男人趴在方向盤上,疑惑地出聲,“是承勳嗎?”
男人的肩膀立馬動了動,轉過臉來赫然是張憔悴的面容,“阿姨?”
“嗯,是我。”言語露一看什麼都明白了,敢情這孩子昨晚收到她發的簡訊,便守在這裡一夜,又是心疼又是嘆息,“你這又何必?長久以來她以為對暮澄唯一補償的就是這個孩子,現如今,你親手把它打破,難怪馨兒這孩子反應這麼大。”
謝承勳按下車窗,又伸手過來開啟副駕駛座的車門,示意進來談,言語露卻擺擺手,他也不勉強,揉了揉眉角,苦笑著,“阿姨,不管您怎麼看我,言言怎麼生我的氣,我不想放棄,死也不放。這事我曾想過無數遍要主動坦誠,可是每次到最後我又說不出口,我太害怕失去她,現在我才明白,我錯了,我主動承認遠比我媽別有所指的說出來要好太多。言言這麼善良,她既然肯原諒當初我的野蠻和不擇手段,那麼說不定這一次她也能原諒,是我,親手導致瞭如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