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並以孃家勢力施壓不許他去尋找他們。
時間一久他也淡忘了此事,要不是接到一封臨終託孤的信件,說不定這一輩子他再也記不得這一段風流往事,以及流落在外的親骨血。
“老爺子言重了,輕涯何德何能哪敢高攀,亦無意自抬身價。”讓母親的牌位入韓家的宗祠不是不可能,而是他無心,壓根不曾反省自己做過的錯事。
“你……”哼!盡出不肖子孫,沒一個像話。“我老了管不動你。”話鋒一轉,不願為小事動肝火的韓道申語露關心,眼神熱切地提起兩年前已著手籌備的開發案。“茂林一帶的土地收購完成了嗎?”
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他公事化的回答。“大部份土地的所有權已經轉移,只剩下小部份的谷地還沒談攏。”
只要有錢沒有辦不到的事,他深深體會到母親口中有權有勢的意義,人只要將兩者牢牢掌握,便可呼風喚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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