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巧也不必跟你學,多得是願意教我的人。”她行情好得很。
正如蝶姨所言她眼界過高,不然她早交過一卡車的男朋友,足以和無男不歡的雪子阿姨媲美。
“你剛叫我什麼?”眼一冷,他渾身散發令人一慄的冷冽氣息。
動物的本能覺醒,她寒毛一豎改為瞪他。“不要對我兇,我不欠你任何東西。”
都是那個該死的韓青森害的,大熱天不讓她吹冷氣,非逼她出外找房子,害她被凶神惡煞攔下,還平白丟了初吻被人嘲笑,怎麼想都不平衡。
不搬了,肯定不搬,絕對不搬,她非氣死他不可,像她這麼可愛又富有正義感的小女生也狠得下心趕她出去,可見他一顆心已經壞死了。
為了不讓他再壞下去,善良的她決定幫他做做好事,犧牲小我完成大我地讓他包養到底,以彌補他人格上的缺失。
“你對我的意見似乎很多,我不介意我們邊說邊談。”不談出個結果絕不罷休。
“喂!你要帶我到哪去,綁架是犯法的。”奇怪,他的力量怎麼可能比她強,她的蠻力一向不小。
心底開始有些慌的胡翩翩極力掙扎,手腳並用地想逃開。
一把將她塞入副駕駛座,扣上安全帶,他冷厲一喝,“別逼我使用暴力。”
“你……”變臉的男主角應該找他來演,他是雙面人。
被他一嚇,她怔忡片刻讓他得逞,車子像子彈一樣飛快射出。
“你不是在找房子嗎?我知道有個地方非常適合你。”語氣一柔,他又擺出好好先生的姿態。
他怎麼知道……捏緊手上的紅單子,她暗罵自己大意。“我不搬了,我現在住得很舒適,沒有必要自找麻煩。”
尤其是他這個大麻煩。
“那個地方環境清幽,交通便捷,門口正對著社群公園,不管賞月、散心都是極佳的去處,而且二十四小時有警衛管理……”
“我說我不搬了,你聽不懂呀!有人包吃、包住、包做奴隸的生活好好的為什麼要搬,我就是要讓人包養怎樣?!”
挪挪了鏡架,竇輕涯刻意忽略她口中那令人不舒服的包養兩個字。“我也養得起你。”
“嗄?!”糟了,咬到舌頭了,他怎麼特愛嚇人。
“潔身自愛的好女孩應該慎選交往的物件,不要盲目追求享受……”
又來了,說教大師。“他是好人。”
胡翩翩沒好氣地打斷他的道德演講,引來他頗有微詞的冷視。
“好人不代表不傷人,跟個不愛你的傢伙在一起不會有幸福可言。”鏡片下的眸子隱隱閃動火光。
她用古怪的眼神瞄了瞄他,覺得他這人真的很奇怪。“你未免關心過頭了吧!我說過紫蝶幽谷不是我的,你討好我也沒有用。”
就算是她的她也不賣,那裡是她的家,有她童年的全部回憶,她不會為了一點小錢賣掉自己的家,更何況那裡也是千千萬萬只蝴蝶的故鄉。
“你認為我是為了紫蝶幽谷才接近你?”他語氣低沉得嚇人,像要捲起巨浪。
自從多次無功而返之後,他已鮮少想起那片谷地,早將這件棘手的工作交給底下的人處理。
若非她提起,他幾乎忘了有生以來第一件談不攏的案子,紫蝶幽谷對他而言是個可怕的魔咒,他巴不得儘快將它脫手。
如今只剩下沈修德那派人馬仍不死心,使盡各種卑劣的手段想拿下它,好顯示他辦到自己做不到的事。
“不是嗎?除了我家,還有什麼值得你用心?”追著她不放可沒鈔票好數,她是一級貧戶。
“你。”
“我?”他在說哪門子笑話。
她並不認為自己身上有什麼值得市儈商人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