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吧,陸姑娘做出迷香了?趕緊出來,咱們細細聊一下啊,我這還急著呢。”
袁方隔著門,聽裡面說話有一句沒一句,倒是把陸安然說昨夜做出迷香那句正好聽去了,他不好意思做出踹門的舉動,急得原地團團轉。
就在這時,衙門的人找過來,對著袁方附耳說了幾句話,他一下瞪大眼睛,“什麼?皇上出宮去皇陵了?”
門豁然被拉開,陸安然和雲起走出來,後者問:“皇上為何突然去皇陵?”
“本官也不知道啊?今兒個可是正月十五,往年也沒聽說皇上要在這個日子祭拜。”
雲起提醒:“袁大人,你剛才是不是說鴻無道長推算西北皇陵……”
“哎喲喂!”袁方兩眼一抹黑,這是要出事的節奏,“不行,本官得跟過去看看。”
袁方一陣風般卷出去,陸安然一把握住雲起的手腕,嗓音叫冷風吹得有些微微發抖,“我們也去。”
“好。”雲起斂起平日的吊兒郎當,難道露出一副嚴肅表情,“觀月,去準備馬車。”
相比起往日,這一路格外沉默,陸安然不知道在想什麼,而云起默默陪在旁邊,間或拉著手安撫地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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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衛軍浩浩蕩蕩來到皇陵,皇陵前守衛軍統領錯愕中給皇帝行禮,皇帝一眼掃過去,和上次來一模一樣,沒有任何異樣。
周紀問道:“可有人擅闖皇陵?”
“沒有啊。”統領搖了搖頭,心說上次皇陵遭盜後前一任被罷免官職,他知道這個差事不簡單,一天也不敢放鬆,這會兒自信地說一句,“末將重新佈置,但凡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末將的眼睛。”
皇帝沉鬱的臉色沒有因為這句話而緩和,不知想到什麼,對周紀道:“去西山。”
西山雖劃在皇陵地界,但與皇陵隔開了很遠一段距離,中間還有一條不深不淺的溝渠,皇帝一眾人停在溝渠前住步。
不往前走有兩個原因——
一是溝渠擋路,步輦和馬都過不去;
至於第二點……
周紀看清前面的場景深吸一口氣,慢慢轉頭看向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