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九州苦笑地看著盧鋒,一臉無奈之色。他心想此刻不出兩招,司馬飛燕自不會罷休。盧鋒忽然輕笑了起來,道:“司馬姑娘不是要前往狂妄山莊挑戰狂皇韋榮嗎,怎的不養精蓄銳,偏要處處與人爭鋒?”司馬飛燕一怔,心道:怎麼這小子會知道自己此行目的?嘴上卻不軟,道:“本姑娘正是要挑戰一切自以為是之人,現能跟劍邪學上兩招,豈不更好。”江山這時也不再阻攔,知她性子一向較急,心想不如讓她見識一下高手的招數,以免做井底之蛙。劍邪笑了起來,道:“好好,既然姑娘如此雅興,老夫就陪你玩幾招。”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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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鋒搶聲道:“蓋叔,你老酒未足飯未飽,豈會有心思給司馬姑娘指點呢,小侄與她乃為同輩,就由我來代勞好了。”劍邪一聽之下,正合他意,含笑攪須,連聲說道:“好,好,有公子代勞,老夫也能抽空和老江一邊聚舊了。”又道:“你們年青人玩吧,你可別傷著司馬大姑娘啊,她這人嘛,挺和你登對的。”言下之意,竟是讓他倆人攀起親來。盧鋒哈哈長笑,飛身跳出,接過劍邪剃過來的青鋼劍,擺劍讓勢,道:“司馬姑娘,可要小心哦!”司馬飛燕越聽越不順耳,這兩人根本就不把她這個武林一雄放在眼裡,著實是狂傲不已。“嘴上功夫不錯,我看你手上能有幾下子。”她心下咒道,“這小子油嘴滑舌,不給一點教訓他看豈不便宜他了。”
江山見劍邪如此看重盧鋒,已知這年輕人藝業上必有驚人之舉,大小姐此番自有苦頭吃了,也不再多說。
兩人相對而立,一個滿帶笑容,一個臉含怒色。盧鋒道:“司馬姑娘性情不錯,與狂妄派一眾很是相近,在下與狂妄派之人較為相熟,不如就讓在下介紹姑娘加入狂妄派,姑娘意下如何?”
司馬飛燕怒道:“狂妄派是何東西,一派烏合之眾,本姑娘不屑和他們為伍。少費話,讓我來領教閣下高招。”聲音未落,劍芒弧影劃出,披風直泣,襲向盧鋒,她這一招飄渺靈動,奇妙神奧,相當美妙絕倫,瞬間便刺到盧鋒胸前,盧鋒狂笑聲起,橫劍輕搖,“叮”的一聲,將來犯之劍彈開。司馬飛燕一招未果,第二招迅速擊出,取襲對方全身。盧森身手了得,不退反攻,劍法氣勢如虹,將對方攻勢壓了下來,兩人來回遊鬥,劍氣迫人,劍光團團舞動。劍邪與江山二人一旁瞧得忙了喝酒,均為之喝彩叫好。鬥得百十招,司馬飛燕心內暴燥不已,此人江湖名頭不大,想不到劍術如此驚人,自己一時也難耐其何。
但見盧鋒突然騰空飛掠,長劍速遞,“叮”一聲架空司馬飛燕執劍,“嗖”的剎時削落了她幾縷青絲,彈身縱到一邊,“司馬姑娘承讓了。”他抱拳敬了她一禮。這一招若是偏沉幾寸,必然削到她頸勃上,司馬飛燕驚魂失色,知道對方相讓,怔在當場,看到對方得意神色,越覺悲憤,跺腳向外跑出。江山大驚,飛身趕上,拉住她道:“大小姐,你這是幹嘛啊。”
“幹嘛幹嘛,我不想在這再丟人現臉了。”她大嚷。
“唉,燕兒,發什麼小姐脾氣啊,這勝負乃兵家常事,今次乃是比劃比劃,若是輸不起,日後你怎能行走江湖啊。”司馬飛燕想了想,心想江叔說得也對,這也是大不了的事兒。她脾氣急過之後,卻也改得很快。隨江山回到園廳,不好意思對盧鋒道:“盧公子,剛才……”吶吶說不下去。劍邪哈哈大笑,道:“司馬姑娘,劍也比過了,這一下可以坐下來喝兩三杯了吧。”司馬飛燕滿臉通紅,拈起酒杯,道:“在下失禮了。”
四人坐落,盧鋒道:“司馬姑娘,聽說你要前往狂妄山莊與韋榮之小子比劍,不知可有此事?”
“不錯,三個月前在下已送去了拜貼。”司馬飛燕面帶羞色,“讓你見笑了。”盧鋒道:“這小子藝業不錯,在下曾與他切磋多次,剛才那一招正是向他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