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用的,我們只有聯手才有機會打敗他。那……就是我娘被囚在那個小屋裡面。”她指著那石屋,吟著淚水。
馮天宇對於這個嬌柔的女孩又恨又憐,現在估計飛鳳堡已經是難逃一卻了,而這一切與她有不可解脫的關係,可是她為救母親的一片孝心又豈能說她的不是。馮天宇不敢多看她幾眼,心道若不以武力來救人確實也沒其它辦法了。他曾遊歷江湖數年,也曾聽聞劍邪的名頭,拈量單憑自己著實無法勝得了呂漢唐。盯著呂漢唐手中的竹劍好一會兒,當下朗聲說道:“好,就讓晚輩兩人領教劍邪的功夫。”手中利劍出鞘,一招“雪中吟”這招柔中帶剛,直刺向呂漢唐小腹。康佩珠見他身影已動,寶劍也隨手劃出,攻向呂漢唐側肋。
呂漢唐自當年惜敗於劍神張念堂的手下,便隱居起來,不斷修練,十多年來深有收穫,劍術已非昔日所比,當真是出神入化的了,見兩人分向襲來,即催動真氣,任督二脈元氣互動,竹劍滿生金輝,擋住來襲之劍。馮康二人一招未果,跟著反應極快,接連變招,攻勢未減,呂漢唐劍術雖然高超,然竹劍輕飄,需要耗內力加以支援,因而以一敵二之下,雙方僵持不下。
呂漢唐見對方兩人聯手起來威力甚大,性子鬥得火起,心想自己十多年未出山,時下江湖年青人著實不同凡響,自己號稱劍邪,雖非達到登峰造極,但說什麼也不能在這乳氣未乾的小輩面前認輸,眼見對方連出奇招,一時難於制勝,呂漢唐越想越惱,猛喝一聲,真氣遞增至十成,短劍橫劈而出,康馮兩人瞬時險象環生,康佩珠心念未及轉彎,即感來勢殺氣逼人,康佩珠一聲驚呼,忙抄劍相抵,此刻馮天宇也頓感對方凌厲的殺氣奔襲,十二分的邪意,也是驚魂未定。
一聲低吼,一聲哎喲同時發出,只見呂漢唐眼睛瞪得大大的,佈滿著血絲,如一火紅的燈籠,充滿著疑惑,充滿著恐粟,那張口張大著沒能合上,咽喉正中沒入一枚小小的金槍箭,透著一點滴兒血痕,他臨死也不明白這枚箭竟是如此的要命。而哎喲聲則是由康佩珠發出,利刃就差幾寸便會劃到她的頸脖,正是那發暗箭救了她的性命,但呂漢唐還是在她的肩鎖下劃了一道長長的劍痕,正滲著血,康佩珠越想越怕,“噫”地撲到馮天宇的懷裡,失聲痛哭了起來。
那瞬間已然是險到極點,馮天宇已是沒有餘地可想,金槍箭驀地飛射而出。也正是呂漢唐實意是先放倒康佩珠後有機會滕出手取勝馮天宇,而正是這一念頭要了他的命。馮天宇自小悟性特強,馮戰特意將自己的得意金槍箭悉心傳授,後又送至江南名劍楊朝門下學劍,其武藝已不在父親馮戰之下了,就是馮天宇也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家傳絕學放倒了一代名劍劍邪呂漢唐,回想那兇險的剎間,心中還是不住悸悸的。
康佩珠緊緊地抱著馮天宇,還在懷疑自己是否在做夢,馮天宇見她全身不住打顫,柔柔地拍了她的背脊,柔聲道:“小珠兒,別怕了,咱還是先把你娘救出來吧!”
兩人將石屋開啟,將老太扶了起來,康佩珠見到母親衣服爛僂,神情痴呆,完全與十五年前那個對自己又親又痛的孃親判若兩人,只感又痛又憐,摟抱著母親痛哭不停。葉婉娘面對自己的女兒,只是傻傻的笑個不停。馮天宇瞧著這一母女終於可以相聚,心內感慨萬千。
馮天宇忽然驚道:“小珠兒,你聽,有炮聲。”康佩珠不明所以,驚諤道:“什麼炮聲……”聲音未停,兩人感到腳底下震動,並見有亂石轟倒落下,馮天宇大驚失色,“有人放雷炮炸山洞!”伸手拽起康佩珠,“快,快,快離開這裡!”
馮天宇飛快抄起葉婉娘,背在背後,飛步由洞徑衝出,康佩珠緊隨之後。聲音如雷密集響起,大塊小塊的岩石不斷傾瀉,仿似整個山峰要塌下似的。兩人身手迅速,猛然前衝。這時山搖地動,巨石接連猛炸下,康佩珠剛一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