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來頭,你們這些天都在幹了些什麼……”康紹基氣乎乎指著林總管大罵。林總管眉目一橫,就想發作,看了康世同一眼,終究是忍住了。他在飛鳳堡地位一向並不低,素來只聽命於大堡主二堡主,其它人見他會均禮讓三分,那會受過這等小子的指責。
康世同圓眼一睜,喝道:“基兒,休得對林總管無禮!”康紹基忿忿不平,跺了跺腳,退回一旁,忿恨中卻不敢再發話。這時端坐在康世同一旁的尖瘦的老道開口道:“二堡主,依老夫所見,這夥人的武功路數與中原的大為不同,似是來自漠北。前日老夫與大弟子在堡外不遠碰上了一個可疑之人,經一番惡鬥,本可以活捉拷問,但終讓他啐毒自盡了,只是不知這幫傢伙意圖是什麼,從上次趕盡殺絕的場面來看,似乎是來尋仇的。但不知你飛鳳堡究竟與那些人結下了樑子。”太行山李道長與大堡主康世明有八拜之交,今番飛鳳堡落難,自不會袖手旁觀,故經上次一役,也只有他與兩個弟子留下與康家共存亡。
康世同長嘆了口氣,道:“今次得李道長相助,小弟自是感激不盡。”
“只是我康家素來並沒有得罪那些武林人物,況且與北漠各教派沒有什麼牽連,要說結樑子就無從說起,這正是我深為不解之處。”
“爹,我飛鳳堡豈是外人隨意來欺侮的,我等誓要報此一仇!”說話的是一俊秀白晰的青年人,正是康世同第三子,康紹龍,撫著胸口痛處,口氣甚為大聲。
“可是對方能輕而易己地闖入飛鳳堡,且從容地撤退,可以想象對方對堡內地形甚為了解,莫非……”李道長沉默了一會,說道。飛鳳堡雖非皇宮權貴般戒備森嚴,然則經過幾代人的修建、完善,各個要塞均有嚴密機關把守防備,一般的高手是很難攻掠退走的。
康紹基聽此一說,介面大聲道:“不錯,定是有內奸!”內奸兩字一出,眾人心頭都深為一震。若果真有那麼一個內奸,各人的處境均是危險異常。 。。
一、 暗箭(6)
林總管垂頭低聲吟道:“這個說來也是可能,但是堡內上下幾乎均是可靠之人,沒有人有理由背叛堡主的。”
“抑或是前來觀禮的……”李道長問道。
林總管搖了搖腦袋,“這個不大可能,每次前來觀禮的賓客均是由在下領入,沒有誰能在我的眼皮下窺探堡內的要塞。”康紹龍道:“爹,最大可能要數傲月山莊了,馮家時常到咱康家竄門出入,傲月山莊素來就因飛鳳堡的聲望壓過它的風頭,早就想把我們幹掉了,今次爹又被馮戰所特有的暗箭所傷,打鬥後又毫髮無損。”康紹基介面道:“說的正是,我爹去年被賊人施暗手毒殺,必然也是傲月山莊乾的好事,現在又要滅我飛鳳堡,我要報仇,我們定要報仇。”越說越發大聲,竟是激動萬分。
“大哥,這是不可能,這是不可能的事。”一個嬌*聲尖叫了起來。俏俏的臉蛋急得通紅,圓圓的大眼,眼珠兒眨著就要湧出,聲音顫顫的道:“爹,馮伯父不是那種人的,我們兩家世代交好,馮家不會有那種恥圖的!”黃衫少女撲到康世同懷裡,不住抽泣。康紹基待要再說話,康世同沉聲道:“基兒莫要亂猜測,你爹去年不幸遭賊人暗算,至今仍為曉饒,而這次飛鳳堡遭大難,我想敵人是不會就此罷休的,還會找機會下手。至於傲月山莊,不死鳥馮戰我比你們每一個人都較為了解,他沒有理由和我們過不去,更別說要趕盡殺絕。”
當日康世同被偷襲受傷,暗器乃是馮戰所獨有的金槍箭,並浸染劇毒,被迫自斷左臂,之後曾質問馮戰,馮戰解釋之前曾遺失數枚金槍箭,指出肯定是有人栽贓,以達到離間,更甚的是為了達到借刀殺人的目的,並表示要把這件事查個水落石出。
康世同輕輕拍了下女兒,安撫道:“韻兒,馮伯父、天宇世侄不會對不起咱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