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了再招呼你們。”老老子板嘴道:“還要論什麼理,這不是明擺的嘛。”指著肥頭大耳的漢子道:“你,你這豬頭,你來說,是我老頭子厲害,還是我三弟厲害?”這“豬頭”見他叫喚,慌張無著,顫著聲道:“是,是,當然是你老厲害了!”
“啪”的一聲,他左側臉頰火辣辣的叫痛,老太婆抽手就給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罵道:“小子,說起大話也不用腦袋,找打。”抬起手,指著那嬌豔女子道:“你,你來說。”另一漢子和那妖豔女子面面相蹙,不知該如何是好。這三人受過兩老的苦頭,深知兩老古怪性情,看來是惹不起,才一味逃著躲著。
司馬飛燕看在眼裡,頓覺不滿,心道:這那裡是論理,分明是在戲弄他人。暗自哼了一聲。忽聽嬌豔女子道:“是老爺子厲害還是老爺子的三弟厲害,我們三個是不太知道,可是這裡總有人知道的。”瘦高老者疑惑道:“誰?這裡有誰知道?”嬌豔女子嬌嬌一笑,“這位大姑娘就知道了。”手指輕搖,指的竟是司馬飛燕。司馬飛燕一怔,不明她意欲何為。
老怪亦是一愣,走近兩步,圍著司馬飛燕轉了一圈,怪怪的笑道:“大姑娘可知道是我厲害還是我三弟厲害?”司馬飛燕被他盯得一頭霧水,惱怒道:“懂個屁,誰知道你是誰,三弟是誰!”老怪估不到她有這麼大的反應,不怒反喜,“有趣有趣。”正待再羅囉嗦幾句,老太婆已搶聲而出,道:“師哥,別打這大姑娘的主意了,先辦正事,抓了這三個龜兒子龜女兒,交給三弟,咱就算交差了。”老怪卻明顯是跟她頂扛,連連搖頭擺腦,道:“不急不急,待我先問出個結果先。”
(2)
司馬飛燕見他糾纏不清,十分著怒,冷冷的道:“老頭,你那麼笨,當然是你三弟比你厲害啦。”她不知他三弟是什麼人物,只是見這人倚老賣老,氣這老頭不過。一邊,嬌豔女子拍起手來,笑道:“不錯不錯,老頭子比不過三弟。”她此刻能拉扯別人來分散這兩老的注意力,當是求之不得。老太婆也奇怪起來,問道:“小娃兒是怎麼知道的,說來聽聽。”司馬飛燕見這兩老一付玩童神態,心內不禁好笑。
妖豔女子道:“這位乃是洛陽司馬世家司馬伯雄的大小姐,說的話怎麼會是假的。”她竟揭起司馬飛燕的老底來。
“哦,不錯,原來是司馬大姑娘!”老頭子點頭說道。
“哈,是司馬世家之人。”老太婆這一下高興起來,原來兩人嗜武成性,好遞著人比劍。司馬世家在江湖上名頭極響,今見其傳人在此,因而就更加不放過司馬飛燕了。“司馬世家的落櫻劍法,不知小女娃練得幾分真傳,來,來,咱們比劃比劃幾招。”老太婆話未說完,竟是揮劍刺來。這一招平淡無奇,勢緩無鋒,只是試探招式。司馬飛燕大怒,想不到對方竟是說打就打,翻起手腕,旋身一招“青櫻奪目”,攻向對方要害。
也是在此一瞬,嬌豔女子長袖一揮,亮光突閃,射出三枚牛毛毒釘,直取那老怪,她的手法相當迅猛,取穴奇準,剎間要取老怪性命。她相隨的兩大漢挺身撲出,怒刀寒劍一齊襲向老怪。老怪雖突然受襲,卻是身法奇幻,劍光一閃,掃落暗器,遞出兩劍,分刺兩大漢,只聽兩聲慘叫,兩人撲地打滾痛叫不停。而在此一剎那,嬌豔女子飛身竄出,逃了出去。
“師哥,還不快追。”老太婆耳聽八方,見人逃走,連忙呼喝道。“我幹嘛聽你的,我是師哥還是你是師哥。”老者笑吟吟的瞧著她和司馬飛燕拼劍,無暇顧及去追人。他揮指彈出,點了那兩大漢的啞穴,扔到一邊,怒道:“去、去、去,別再號叫,老子要看比賽。”他關心的卻是司馬飛燕與老太婆的比劍,司馬飛燕哭笑不得,心道:天下竟會有這等傻痴之人!這老太婆身材臃腫,但轉位換形卻是靈妙,劍法是相當的邪異,較之比盧鋒高了不少,每來一式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