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和記憶截然相反,他小時候,或者後來,明明都不是這個樣子的。
“你假裝他,還破壞他的形象。”
“那本來就不是他的形象。”但是又好像非常的熟悉,那到底是誰?
“你是壞人,你是壞人。”小小妞一瞥嘴,眼看就要哭得架勢。
“呃,對不起。”威利先生有點尷尬的朝那兩個男孩子使了個眼色,那兩個人架起小小妞就跑,“不好意思,原來只是有個東西想要那孩子交給你的。”
“沒關係。”對方是小孩子啊,我的良心一下變得很好了,“什麼東西。”
“就是那孩子說的,被一直拿在手裡的……最後那次神父那邊的書房有記錄,你們幻影裡面,好像那位叫瑪琪的小姐病重昏迷中說了什麼你死我亡,他就把匕首借那孩子保管一個禮拜的。”
“匕首?”
“我去問那孩子要吧。”
“算了,我想她是不會把它交給和庫洛洛做對的人的。”那孩子收著不是挺好的麼,“俠客,我們走吧。”
我沒有回頭,背對著揮手道別。慢慢開始晚餐後的散步。
“團長。”俠客其實挺急著回去泡妹妹的吧,“你真的是冒牌庫洛洛?”
“……”老實說,一般問這個問題的人證明了時間的流失,事物的湮滅,知道的人一下子彷彿少到了可憐的地步,他被多一個人記住,哪怕是一個小孩子,這樣也不錯吧,“嗯,我喜歡這個名字。”
“團長搶了他的名字,那麼,他……”俠客沉思了一下,“搶了別的什麼人?”
“……”不是搶的,“的確是搶的。”
“因為,團長說的人和那孩子說的完全就是兩個人嘛。”
“別說這個了。”我不想再去懷疑我的記憶出現了什麼問題,我死也不會承認會有什麼問題的。
俠客瞅了瞅我的臉色:“好的,說別的……說啥?”
“那個,人生不相見,動如參與商,你知道是什麼意思麼?”
“知道啊。”
“呃。”我稍微意外了一下,“你知道?”
“女孩子對星座都比較喜歡,覺得很浪漫呢。”
剛好,我不知道啊。“解釋一下。”
“參與商是星宿的名字。分屬於獵戶座和天蠍座。神話裡面這兩個星座是仇敵,彼此憎恨,所以絕對不會同時出現在同一片天空。”俠客頓了一下,“至於那句話,好像是世事無常,分離悽苦的意思。以前一個女孩子也和我說過,她解釋的挺浪漫的,說什麼難道兩個人就要像天上的天蠍和獵戶,一個註定在炎熱的夏夜釋放出流火,另一個在冰冷的冬夜閃耀出寒光,即使一個緊緊追著另一個的腳步,卻總是一個東邊升起,一個從西邊落下,中間永遠隔著一片無法逾越的天空。其實,只不過是剛好此升彼落,此起彼伏而已。只是星星的軌道公轉速度問題。”
一個緊追一個的腳步,為什麼還會錯過呢?看來是隻能是因為彼此速度相同實力相同的隔著地球繞圈跑了。也許不是仇敵,卻比仇敵還要默契的努力著截然相反。
參宿跑到了原來商宿的位置,然後商宿就在同一時刻跑到了參宿的位置。
“你是不是和庫洛洛有仇。”那隻白白細細的手指,始終點著我。
為什麼,記憶會對不上呢?真的有仇了吧,總是見不到,總是一次一次的分離。最後果然你死我亡。
庫洛洛,我到了你的位置,你跑到哪裡去了?我變成了你的摸樣,你變成什麼樣子了?那個孩子說的是誰呢?
庫洛洛,也許我們比仇敵更加默契吧。
“原來是軌道問題,和速度問題啊。”
“那句話是一首詩裡面的,最後一句也很有名。”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