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詹也知道紀安難做,問道:“阿安,你準備怎麼做?難道真讓徐茂得逞,讓大家以為你是站在他那邊的。”
紀安搖搖頭,他不討厭圓滑的人,可絕對討厭算計他的人。因為他平時的低調好說話,徐茂就這麼有恃無恐的算計自己,是知道就算他不情願,礙於面子也不會說什麼。等大家都知道他們關係不錯,他也不好翻臉,或許徐茂認為他的手段哄騙自己心裡的那些不愉快手到擒來。
不管怎麼樣,書院中有多少雙眼睛恐怕就盯上他了,有一就有二,他得讓人自己他不是誰都可以算計的。
看著顧詹,紀安說道:“阿顧,我記得你說過,你和姜曜以前也是相識的。如此,明日你邀上姜曜,我等你們一道,院裡的劉忠一定是跟著徐茂的。如此,我們這個小院五個人一道上課,也就不會有什麼話說了。”
顧詹一想也是,忙起身說道:“阿安,這主意不錯,其實,比起見不著心的徐茂,我還是更喜歡姜曜一些。我這就和他說去,他應該也不會拒絕。”
說完話,顧詹就一個跨步的跑出了屋子,朝著姜曜的屋子走去。
紀安搖搖頭,心中卻是有些擔憂,看來他的平靜日子快要到頭了。也不知道府裡會是怎麼樣的,希望他想多了吧。
紀府,紀博剛剛下衙,就有小廝給報信。聽完小廝的話,紀博臉上一亮,眼神柔和,開口道:“做得不錯,去賬房領賞去吧。對了,後院太太要是沒問起,你就不用去回稟了。”
小廝忙謝著下去了,他身邊服侍的常德笑著說道:“恭喜老爺,賀喜老爺,如此一來,大少爺日後也算有了一大靠山。”
紀博在常德面前倒是有幾分輕鬆,笑著說道:“安兒倒是有幾分運道。”轉而又想到什麼,臉上去喜氣又沒了,言語道:“不過,王淵和崔家關係密切,如此一來,安兒可要扎眼了。”
常德屏聲靜氣,低著頭當沒聽到,他知道自己家侯爺是不用自己給出主意說話的,他只要靜靜的當擺設就可以了。
而紀老太太也得了訊息,她是真高興,晚上都喝了一碗粥,半響睡不著覺。叫上呂嬤嬤說話:“安哥兒不愧是流著我們白家的血脈,都道外甥像舅,安哥兒是傳了他舅舅的代。能被王淵王大儒收入門下,我是放了一半的心了。原先我還擔心,咱們家是武將,文官哪有什麼路子,白府雖然對著安哥兒沒有惡意,可再像我哥對著外甥那樣掏心掏肺是不可能了。沒想到,安哥兒自己招了個靠山,王大儒啊,有這樣的人做師傅,中個進士總是不難的。”
呂嬤嬤瞧著紀老太太精神頭好,笑著湊趣道:“那小姐可得好好保養自己,等著以後大少爺給掙個狀元祖母的名頭來。大少爺可是說了,要我好好看著小姐吃飯喝藥,大少爺雖然年紀小小,可心裡啊,孝順著呢。”
紀老太太聽著嘴角掀起了滿意的笑容,她想了想,對著呂嬤嬤說道:“你關照一下下人,瞞著阿蓮一些。哎,阿蓮什麼都好,就是腦子被嚇到了,事事壓著安哥兒出頭,這可不是個事。”
呂嬤嬤連忙應了,心裡卻想著,恐怕現在白氏已經得知訊息了。呂嬤嬤也弄不懂她家這位表小姐了,以前多有機智的一個人啊。都說為母則強,怎麼就軟成了水,扶都扶不起來。
紀老太太想想又罷罷手,對著呂嬤嬤說道:“算了,算了,總歸是我們紀家欠了她的。要是當年,她沒進紀家,又或是第一次和離的時候,她就沒再回來,而是找了人嫁了,或許也不會這麼擔驚受怕的了。”
呂嬤嬤安慰道:“小姐,姻緣的事情誰又能說的準呢。您別自責了,要錯也不是您錯了。只不過,神仙打架,凡人遭殃罷了。咱們紀府,還是根基太淺了。”
紀老太太聽著這話,沉默半響,先前的喜氣去了大半,嘆了一口氣道:“哎,當年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