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就大業,我必不負諸君。”
楚離寒、張餘和霍季三人都起身激動的說道:“定當勠力同心。”
霍季的眼中甚至隱隱的泛著淚花。也難怪,他已年近五旬,本以為一身抱負要消遣於江湖,沒想到年近五旬時還能有如此際遇,使他能一展平生抱負,怎能不使他激動落淚。
與此同時,和彭山縣相隔幾百裡的成都府的冠芳樓內,真正的梓、遂十二州都巡檢使盧斌正坐在雅間內飲酒,同坐的還有成都府的知府吳元載、西川路轉運使樊知古等人。
冠芳樓乃是成都府最大最豪華的酒樓,雖比不上汴京城的樊樓,但是在整個蜀地也是數一數二的酒樓。
冠芳樓的酒菜自不必說,單單說成都府各大青樓花魁之首的洛蘭姑娘,便是這冠芳樓的頭牌。
今日成都知府吳元載在冠芳樓宴請盧斌和樊知古等人,洛蘭姑娘自是作陪在側。盧斌早就垂涎洛蘭姑娘的美色,今日有美人作陪,自也是心情愉悅。
待得酒過三巡,吳元載首先開口說道:“今日老夫宴請二位大人是為了商議這西川亂民暴動之事,二位大人認為蜀地的軍隊能不能剿滅這些亂民?要不要上報朝廷請求派禁軍前來鎮壓?”
擔任西川路轉運使的樊知古聞言開口說道:“知府大人,下官以為當速速調集蜀地的軍隊集中鎮壓叛匪,至於上報朝廷請求禁軍前來,下官覺得還是先不著急,畢竟禁軍出動一次要破費錢糧,勞民傷財。若是我們能撲滅叛匪,就不要讓禁軍勞師以遠了。”
吳元載待樊知古說完只是莞爾一笑,不做回答,心裡卻在想,這樊知古滿口的勞民傷財、勞師以遠。力阻上報朝廷,其實真正原因是怕朝廷怪罪下來丟官罷職。他沒有說話,又把目光望向了盧斌。
盧斌身為梓、遂十二州都巡檢使,青城、彭山二縣的陷落也使他頗為緊張,他和樊知古一樣,害怕朝廷怪罪,也主張集中蜀地的兵力,與叛匪來一次決戰,以期待把隱患消滅於萌芽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