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大遼和南面的宋朝,誰都無力發動滅國之戰,宋雖兵弱,但是守城還是有一套的,我大遼將士雖齊射無雙,但是不善於攻城,到時候遷延已久,後果難料啊,
我大遼北面的室韋人和東面的女真人都不安分,一旦我軍陷入進退不得之局,難保室韋和女真人不鬧事,所以還是靜觀其變,等待時機為好;”
蕭燕燕聞言點了點頭,復又說道:“那什麼時候才是我們的最佳時機呢?”
在床榻上挪動了一下身子後,韓德讓說道:“南朝的趙官家年事已高,還有舊傷,沒幾年好活了,這是我們的機會;
還有,南朝的國內也不太平,執方司的細作來報,宋朝的州縣屢有叛亂,大宋的禁軍也是四處滅火,如果哪一處火勢燒的大了,也是我們的機會;
再者,我們接下來要大力扶植李繼遷,使其增強實力,以便於關鍵時刻能夠獨當一面;”
一旁聽得頻頻點頭的蕭燕燕說道:“堯哥之言,振聾發聵;一切便依照堯哥之言。”(韓德讓的契丹名為:興寧·堯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