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人摘了荷花骨朵,巧妙做成並蒂的樣子。路人看見,往往發出喜愛的嗟嘆。初六初七兩晚,富貴人家都在庭院裡張燈結綵,做了“乞巧樓”,排列出磨喝樂、花瓜、美酒、筆硯、針線,男孩寫詩,女孩做女紅,焚香行禮,叫做“乞巧”……
開州城的中心大街兩側店鋪,早在七夕節的前三四天就已經用彩色的絲綢裝扮的華麗無比。
楊雲帆和陳子善二人走在大街上,遊目四顧,只見開州城中心大街南側一座寺廟橫亙在眼前。此寺廟名為:金相寺。
二人向金相寺走來,還未進寺,便已看到寺前人流不斷,香客在今天更是多了不少。
二人走進寺中,只見寺中央有一座高大的觀世音銅塑像,寺內眾香客虔誠跪拜,祈求賜福。二人也是買了幾柱香,跪拜起來。
正在二人舉香跪拜之際,寺門口有兩個人一前一後走了進來,看身形相貌應該是兩個少女,顯然是一對主僕。
前面的那個少女年紀約麼二八芳華,膚如凝脂,唇紅齒白。一瞧便是出門前塗過胭脂的,顯然是主人。
只見她一身藍色的翠衣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淡藍色的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
跟在她身後的少女是她的丫鬟,亦步亦趨的跟著前面的少女。那丫鬟買過香炷後,遞給前面的少女,少女跪在觀音像前的步墊上虔誠的拜了三下,然後把香燭插進桌案前的香爐內。
一旁的楊雲帆不經意間撇了一眼少女後,被美貌的少女吸引了,一時竟看得呆了,要不是身邊的陳子善用手肘頂了頂他,怕是就要被罵作登徒子了。楊雲帆看了看陳子善,瞬間低下頭去,滿臉羞紅。
虔誠跪拜的少女用眼角餘光瞥見了楊雲帆的舉動,或許是經常被這樣的目光注視已經習慣了,少女並沒有表現出不快,只是皺了皺眉頭,跪拜神只完畢後,少女攜丫鬟走出了寺廟。
剛走出寺廟,那少女主僕二人便被幾個長相猥瑣的潑皮一路尾隨著……
同一時間,開州城中心大街上,一個身著華麗衣衫,頭戴書生長巾的青年男人毫不顧及形象的在路上狂奔,後面還跟隨著幾個隨從,那書生一路奔跑還一邊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快…快點,晚了就來不及了,是在金相寺吧?”
跟隨在後的隨從中,一人跑到書生跟前,喘著粗氣說道:“是……是的,少…少爺…你不必著急,我吩咐那幾個潑皮了,只能言語調戲,不可亂來的。”
書生邊跑邊氣憤的說道:“誰知道你僱的那幾個潑皮靠不靠譜?要是傷了鳳兒姑娘一根汗毛,我可饒不了你!!!”
那隨從聞言心裡暗暗嘀咕道:“明明是你吩咐的演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戲,現在自己來晚了,還怪我。”心裡雖然不忿,但他嘴上也不再言語,跟隨書生向金相寺跑去。
金相寺外,長街岔口的一個衚衕裡,幾個潑皮攔住了去路,其中一個乾瘦如猴、面貌猥瑣的鬍渣潑皮走上前來,
他摸著自己鬍子拉碴的下巴,一邊壞笑一邊說道:“喲,兩位小娘子這是去哪兒啊?今兒個是七巧節,是不是來金相寺求姻緣吶?哈哈哈哈哈…..”
身邊的幾個潑皮聞言也是猥瑣的笑了起來。
那個少女身邊的丫鬟皺眉看著眼前的幾個潑皮,然後又望了望身邊的主人,擔心的說道:“小姐…我們……”
不等她說完,那個美貌少女便打斷了她的話,用眼神示意她到身後去,說道:“沒事,你先躲後面去,”然後把手慢慢伸向袖中。
正在此時,在金相寺裡出來的楊雲帆和陳子善二人經過衚衕路口,望見了眼前的一幕,似乎明白髮生了什麼,二人皺眉向衚衕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