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這是我主的恩賜!
“哈哈哈哈哈哈哈~~”陸仁身旁的花火看著這一幕,晃著自己的短腿發出一陣長笑。
她的笑聲清脆又歡快,爽朗而又...癲狂!
“這!就是歡愉~~
一群想要找樂子的人此刻反而成為了樂子,陸仁!你不愛歡愉,但你所做之事就是歡愉~”
花火目不轉睛地看著地上如惡狗奪食般醜態盡顯的人群,她臉上的潮紅更甚了,甚至還有濃濃的...病態!
陸仁看著身邊的這個瘋婆娘,將還殘留著點點液體的酒杯遞了過去,她眼神火熱地奪過酒杯,重重地將它砸進人群。
爆開的碎片、濺出的血液、絲絲猩紅的酒水還有花火更加癲狂的笑聲讓人群更加混亂、更加瘋狂!
花火笑得更加猖狂,陸仁甚至隱約在她癲狂的笑聲中聽到一道‘歡愉’的大笑。
這一道笑聲自然不止陸仁一人聽見。
周圍沒有參與進來的少數人在聽見這道笑聲之後,眼中也燃起了狂熱。
我主在注視我們!!
於是,他們拿起身旁的酒瓶如同剛剛一般,奮力砸向人群,又甘做瘋狗,衝入人群!
他們將鮮血、玻璃碎片當做我主的恩賜!瘋狂地、不顧一切地吞入喉中!
只為...博我主一笑。
陸仁搖了搖頭,漂浮起身遠離了人群。
花火這時也停止了癲狂,溫柔地注視著陸仁,邁開赤裸的小腳,一步一步從人群上踩踏而過,來到陸仁的身邊攬住了他的手臂。
“不加入他們取悅阿哈嗎?”
花火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一群拙劣的模仿者,狂熱地上演著毫無美學的消遣劇。”
不留情面地評價了場中眾人之後,花火目光火熱地看著陸仁說道:“我發現我有些喜歡上你了~”
“我說了,我不喜歡白幼瘦。”
“什麼嘛~人家也可以變的!什麼樣的可以~”
“還是先帶我去地窖看看吧。”
“哼!不解風情的臭男人!”
花火一邊抱著陸仁的手推銷著自己,一邊帶著陸仁朝著地窖走去。
兩人穿過一層無形的屏障,來到酒館後面。
陸仁用鑰匙開啟了一道通往地下的木門,裡面就如普通酒館的酒窖一般放滿了各種各樣的酒桶、酒櫃。
陸仁按照花火所說來到左手邊的第三個酒桶,開啟蓋子,一張面具正靜靜地浸泡在醇香的酒液中。
陸仁伸出手,他的手伸入酒液中,卻沒有任何觸感傳來,就像桶中的酒液不存在一般。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陸仁便與花火一起離開了酒館。
“喂喂,所有的事情都結束了,還跟著我幹嘛?”陸仁晃了晃掛在自己手上的花火。
“不嘛不嘛~我要跟你一起~”
“你不是偶像練習生嗎,不上班了?”
“天都還沒亮呢~還有時間,讓我再跟你待一會兒嘛~”
甩了幾次都沒有成功將手臂抽出來的陸仁索性也就由著她。
回到酒店,毫無睡意的兩人就這麼坐在沙發上,各自玩著信標。
閒不住的花火忍不住開始抱著陸仁的手臂撒嬌道:
“吶~把你的面具給我嘛~我幫你畫一個超好看的造型!”
“沒事幹就去上班,年紀輕輕的要懂得吃苦,這樣才能做一個對社會有用的牛馬。”
“......”
“......”
最終,陸仁還是架不住花火的吵鬧,將面具遞給了她,這才讓她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