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後,陸仁就將信標塞回了素衣身上。
“好了,搞定!”
羅剎一言難盡地開始為素衣治療,而陸仁則走到鏡流面前說道:“鏡流姐姐,是不是該我們了?”
鏡流猶豫了一會兒後說道:“好。”
這時,陸仁凝聚了長劍丟給鏡流說道:“用這個吧,我怕到時候把這顆星球打沒了。”
鏡流接過長劍神色複雜地看著陸仁,掂了掂手中長劍喃喃道:“劍長三尺七寸,重七斤有餘,很普通的一把劍...”
然後她看向陸仁手中的長劍,與自己的一模一樣。
她與陸仁拉開距離站立,再次開口道:“你不是一直以法師自居?為何要與我比拼劍術?”
當鏡流接過長劍的那一刻她就明白了,陸仁先要與她進行單純的劍術切磋。
她揮動手中長劍刺向陸仁,沒有任何技巧,只是隨手的一刺。
陸仁也隨手一擋,撥開長劍說道:“你可是前任羅浮劍首,羅浮劍首的稱號在你離開之後空懸七百多年,你的劍術我肯定是比不上的。只是單純想與你聊聊天而已。”
鏡流繼續發動進攻,但攻勢依舊平淡,就如在曜青一樣,更多的是在喂招。
“你想聊什麼?”
“當然是聊飛霄了。”陸仁說完後,感覺到劍上傳來的力道突然重了幾分。
幾招過後,鏡流開口說道:“飛霄或許早就猜到了,素衣可沒有那麼多心機。”
“所以你在曜青的時候就看出來了?而黑塔你也能猜到繼續發展下去,我必須自己搞定,所以你做了個無本買賣。”
鏡流手中的劍微微一頓,突然笑了起來,然後說道:“原來你是這種打算,很符合你的作風。真是...越來越壞了。”
隨後她便站在原地,任由陸仁的長劍刺來,在自己的手臂上留下一道細細的血痕。
“你贏了。”
鏡流說完後將手中長劍丟在地上。
就在這時,一聲嚎啕大哭聲傳了過來...
是素衣!
就在剛剛兩人切磋的時候,經過羅剎的簡單治療,素衣很快就醒了過來。
然後她就看見了場中兩人軟弱無力的‘比試’。
再想起自己面對的那磅礴之勢,還有那毫不留情的拳頭...
心裡的落差立馬就上來了。
結果這還沒完,自己的信標這時開始‘嘀嘀嘀’地不斷響起,當她委屈巴巴地開啟信標時,就看見了...無數張腿照!
腿依舊是同一雙腿,但張張不一樣!
再看發訊息的人,自己的女兒素裳!
她慌忙將資訊拉到最上,於是看見了‘自己’發的訊息...
委屈如大海般襲來,最後終於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欺負人~太欺負人了!嗚嗚嗚~”
鏡流靜靜地朝著那邊走去,然後對著...羅剎說道:“我們在這還有一些私事,若是還有其他事可先行離去,待計劃開啟之日我再前來赴約。”
羅剎點了點頭,然後與神情冷漠的阮·梅的告別,與不斷蠱惑著他去星穹列車看看的陸仁道別後,乘坐星艦離開了這個地方。
而素衣...看著自顧自向著實驗室內的走去的鏡流還有阮·梅,哭得更大聲了!
肝腸寸斷、撕心裂肺!
鏡流和阮·梅離開時都看了陸仁一眼,她們的意思很明顯:
‘你弄哭的,你自己哄好。’
陸仁看著坐在地上的素衣...笑出了聲!
“素裳不會真的發腿照了吧?哈哈哈哈~”
素衣哭聲停了下來,兩眼噴火地看著陸仁,她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