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下午,算了,也別下午了,我待會兒就走,中午還能趕回來!”
說罷,湯小圓喜滋滋的去找徐氏去了。
“等……等啊!唉……”就不能讓他把話說完嗎?
江沅鶴無奈的想要阻止她,但奈何剛剛的一場大鬧耗費了他太多的力氣,湯小圓跑出門,他想要追上她,但一陣眩暈過來,他只覺眼前昏暗,但意識是清醒的,只得躺回床上。
江沅鶴想要說的是,既然湯小圓有這麼值錢的東西,那又何須再在江家呢,他自然之道湯小圓不喜歡江家,也對,這樣的家她瞧不上也沒什麼可說的,人家是元寶,他們家可是窮窩窩。
不想呆又何須呆呢,大可以拿著這塊兒玉佩換了錢把自己給買回去就好了,他要說的就是這事兒,可湯小圓跑的太快沒來的及,這丫頭,傻嗎?
傻倒是不傻,可湯小圓也是剛剛才記得自己有這塊兒玉墜兒的,光想著可以回家了,就把這茬給忘了。
湯小圓興沖沖的跑到外面,這時外面的人已經吃完了飯,該下地幹活的已經下地了,剩下女人和孩子們,各司其職,湯小圓眉開眼笑的跑到徐氏那,猶豫了下要怎麼開口。
徐氏見她跑出來了,眼角帶笑,也不知道她跟大郎在屋裡說了啥,這麼開心,“大郎吃完了?”
“還沒,他說有些熱,待會兒吃!”湯小圓乖巧的回答。
徐氏點了點頭,湯小圓看她臉色還好,這才敢把自己的那點小心思說出來,“嬸子,我想出去一下,”之後又害怕徐氏同江沅鶴一樣,擔心自己不回來,於是又補充了一句,“大郎同意了,您放心,我一定會回來的,我的寶貝放在大郎那了!”
“啥寶貝?”徐氏這邊兒還沒說話呢,耳朵的靈敏度堪比狗的牛春花大老遠就聽見了寶貝二字,接著話就來了。
湯小圓白了她一眼,這人怎麼這麼討厭,忘了剛剛被自己燙過了,還是當早上 的吵架沒發生過,“嬸子,我說的是真的,我中午就回來了!”
“呦,這咋還叫嬸子呢,你現在是大郎的媳婦,那就得跟大郎一樣,叫娘,一點兒禮數都不懂……”
湯小圓頭一次的叫法被淹沒在了寶貝二字中,牛春花自動的忽略掉了,可這第二聲她可是聽的真切,她對湯小圓的厭惡和挑剔那簡直是見縫插針,就算是無縫也要扒開條縫,插兩針。
娘?湯小圓叫不出口,她的娘如今正在家中以淚洗面呢,何況她就沒接受她就這樣成了江沅鶴媳婦的事兒,所以這個娘無論如何也叫不出口。
徐氏倒也不跟她計較這些事兒,偶然的多了個人管她叫娘,她也不習慣,她沒答話是在考慮湯小圓說的。
牛春花盯著燙的紅通通的臉還在那裡不停的說著,湯小圓本來想著心情好就不跟她計較了,可她還說個沒完沒了,於是她忍不住回嘴道:“懂禮數的人不會隨便打斷別人說話,我又沒跟你說話,插什麼嘴。”
對著牛春花湯小圓的厭惡不比她少,可轉而對著徐氏,不管她有時候是不是也對自己有些不滿意,但看到眼前的徐氏,湯小圓就想到了,自己臨出家門時,哭的肝腸寸斷的孃親,徐氏也不容易,為了江沅鶴,整個人熬的也不成樣子,看到徐氏,她似乎越發的感受到了孃親和爹爹對自己的寵愛,只是這醒悟來的有些晚。
前些天她又是哭又是鬧,快把爹孃逼死了,之後自己又一死了之,對爹孃來說是多麼的不負責任啊,這麼一想,她歸心似箭,半刻也等不得了,“嬸子,我回家看看我爹,我真的會回來,求求您了。”
湯家的情況,昨天江福遠也跟自己說了,徐氏不是冷血的人,按照江福遠的話說,這丫頭的爹那是出氣多進氣少了,家裡有一個重病之人是什麼心情,還有誰能比她清楚,她時時刻刻都擔心江沅鶴醒不過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