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調走了。”
寧馨笑了,忽然向坐在後座的林華道:“林華,我看你又得當救火隊長了。”
王永國這時也在一旁介面道:“這其實就是市裡讓華哥去下河鄉的原因,不然市裡那些人又怎麼敢將華哥這麼快就再一次破格提拔。”
林華次從城關鎮辦公室副主任升馬口鎮副鎮長其實就是一次徹頭徹尾地破格提拔,而才不到一年多一點時間,林華就又從馬口鎮副鎮長成了下河鄉的代鄉長。以林華地名聲。說實話,破格提拔他對於劉波與匡市長他們來說風險其實並不小。
但這時王永國忽然又接著道:“不過這次劉記與匡市長他們也是沒有辦法。據我所知,這下河鄉鄉長曆來就是一個麻煩不斷的位置,從七年前開始,下河鄉這鄉長就已經換了四次,在我們光華,壓根就沒有幾個人願意去下河鄉任職的,特別是這鄉長位置,就連下河鄉那些副鄉長也不願意在下河鄉當鄉長。”
王永國這個公安是成天到晚在光華到處跑角色,對於光華一些邊遠地區的情況自然遠比林華他們清楚。
麵包車用了一個多小時,終於開到了前往下河鄉與青江市的叉路口,而這個路口就是光華城區以及青江市與下河鄉之間通行的必經之地,這裡前往清江城還有一個小時左右的路程,而前往下河鄉則只需半小時左右,這裡林華其實以前也來過不少次,但他以前從來沒有對這裡的問題深思過。
一輛又一輛地載滿了黑煤地運煤車從下河鄉方向緩緩開來,然後絕大部份的車輛拐進青江方向,而其中小部份運煤車則拐向光華城區方向。
這些運煤車沒有一輛不是極度超載地,堆得滿滿的又拍得嚴嚴實實,每當經過一個坑,整個車身都會一搖,好幾次林華都有一種車就要倒了的錯覺。
一行五人停在路邊一塊空地看了十來分鐘之後,王永國忽然開口道:“這條路的運煤車每月大約會發生大約十起左右的車禍,每年都有二三十個人會死在這條路。”
林華一聽這話頭就有些暈了,“真的?”
王永國重重的點了點頭,回道:“當然,這是我從交通部門得到的確切數字。”
“這條路這麼危險,為什麼還會有這麼多車?”寧馨在一旁問道。
王永國看了看清江方向,道:“下河鄉的煤起比清江礦務局的那些礦來說,每一車煤同樣是運到清江卻便宜兩百多塊,而且下河鄉的煤比起清江其它國營煤礦最好的煤也不差多少,如果我做的也是這生意,我也會拼的命的來下河鄉拉煤,畢竟每年二三十年人不見得就會輪自己,就算以每天兩趟來算也是好幾百,誰不願意幹。”
就在王永國這話剛落,遠處忽然一聲轟響,一輛運煤車與一輛從清江方向開來的空車撞在了一起。
林華連忙下車跑了過去,這裡今後可是他的一畝三分地,如果他這還沒任就見到出人命,這也太不吉利了。
跑進一看,林華終於是長噓了一口氣,兩輛車只是錯車時後廂不知怎麼回事撞在了起來,所在聲音雖響但問題卻不大。
兩輛車的司機顯然也是經驗豐富,各自停下車看了看自己的車,那些載滿煤的運輸車並沒有多大的問題,只是那輛空車的一塊貨廂板被整個撞成了弧型。
兩輛車的司機顯然認識,重車司機給那空車司機遞了一根菸,之後便罵罵咧咧的道:“老王,你小子真是命大,如果剛才這一下早那麼一點就非常把你砸成餅不可。”
空車司機沒有理會,而是看了看兩車下面的路,林華這時也是現,原本路中央陷了那麼一塊,正好運煤車的一邊後輪陷了進去,所在這才重重的來了一記神龍擺尾。
這時一旁的王永國忽然道:“這條路修了有些年頭了,這些運煤車又從來沒有不超載的,這條路經常出現這種被壓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