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早餐後,如月在周志海、李靖宇及凌姑的簇擁下,來到了沁芳院。
仇洪良和盧夫人滿臉堆笑地迎出來。將眾人請到了小廳裡,敬上熱茶。
“夫人一向繁忙,今天怎麼有空到沁芳院來走動?”仇洪良顯得納悶,堆笑問。
如月注目這張恭敬的臉,試圖從中找出蛛絲馬跡。如月失望,這仇洪良一臉坦然地望自己,絲毫沒有做賊心虛的跡象。如月開門見山地問:“我來是為了問仇老爺一件事:仇老爺明明知道現在府上晚上不準隨意行走,昨天夜晚仇老爺為什麼到外面去?”
“現在不能晚上出去走動?”仇洪良詫異地看在場的人,恍然大悟地說:“難怪昨天夜晚我出去,才走了幾步,就有一大群人來問個不停,幸虧來了個熟知的護院,我才脫身回來。”
“沒有人通知你們,晚上不準出去走動?”如月十分地意外,也是充滿了懷疑,自己明明在幾天前就叫管家通知全府的人。
“沒有,我從來沒有聽人說過,晚上不準出去走動。”仇洪良受到了天大的冤屈似的,漲紅了臉,“我要是知道,絕對不會再走出這沁芳院的。”
周志海、李靖宇和凌姑在旁邊細看仇洪良,每人臉上都寫滿了:不相信!
盧夫人坐在一邊,看看如月,又看看在場的其他的,顯得很驚恐。現在府上警備森嚴,如月突然帶領一大群人光臨沁芳院,總給人大禍臨之感。
如月即刻傳來何管家。
小廳裡眾多的目光都落到何管家的身體上,仇洪良知不知道如月規定晚上不準外出的事,一問何管家就知道了。
“何管家,你有沒有把我晚上不準隨意走動的吩咐,傳給沁芳院的人?”如月沉鬱地打量何管家。
“哎呀,奴才該死。奴才只想當時在場的有各處的管事,他們回去傳達夫人的命令就可以了,沒有想到當時沁芳院沒有人去,竟把這一處給遺漏了。奴才該死,奴才該死!”何管家驚恐不安,自覺地給自己掌嘴。
“你這個混帳東西,你老糊塗了。你差點把我給害死了。”仇洪良顯得很生氣,大聲地責罵何管家。
盧夫人鬆了一口氣,偷偷地看如月等人。
如月、周志海等人陰沉著臉,盯住仇洪良和何管家,審視著,思忖著,每個人的心中都充滿了疑問。
真的沒有將不準晚上隨意走動的命令傳到沁芳院?!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這點小事都辦不好。”何管家驚恐萬狀,不停地給自己掌嘴。好像把他的嘴給打歪了,就可以避免昨天夜晚的混亂和驚恐了。
“夠了!你這個沒用的東西。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如月厲聲喝止何管家,“你現在最好馬上想清楚,還有哪裡沒有把我的話傳到,回去後馬上去傳達。”
周志海看到這裡,轉身向外走。
如月看到盧夫人神色驚慌地坐在一邊,轉而問她:“盧夫人,你們真的沒有聽到,不準晚上隨意行走的命令?”
“夫人,真的沒有聽到,不過我看到外面有許多帶刀佩劍的男人行走,不用說夜晚,就是白天都不敢行走。”盧夫人窺視如月黑沉的臉,小心翼翼地說。
如月回顧身邊的李靖宇和凌姑,他們都一臉的困惑。李靖宇和凌姑兩人都不相信,雷府高度警戒了幾天,仇洪良直到昨天夜晚,都不知道晚上不準隨意行走的命令,可一時間又找不出破綻。
如月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深思。
整個小廳裡的人都望向如月,等候她作出決定。
周志海從外面進來,低低地對如月說:“我剛剛問過幾個丫頭,真的沒有人來這裡傳話過。她們都是從其他地方聽說這一命令的。”
臨走前,如月冷冷地對仇洪良和盧夫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