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親自去,把那聖旨給我取來。”
“岳父,我這就取來。”雷振遠疑惑地看如月,輕輕搖頭,轉身離開群芳院。
如月不明白,謝老爺子為什麼迫不及待地要看那聖旨,她迷茫地問:“父親,你要那聖旨幹什麼?”
謝老爺子含糊不清地說句什麼,就讓丫頭請去淋浴了,扔下如月和雷磊軒坐在小廳裡瞎猜疑。
雷振遠取來聖旨,扔到桌子上,叫小丫頭擦去上面蒙蓋的灰塵。
謝老爺子淋浴過,一身清爽地走入小廳,他看到桌子上擦拭乾淨的聖旨,眼睛亮,如獲至寶地捧起,開啟瀏覽一遍,又小心翼翼地捲起聖旨,對小廳內的人舒心地笑:“這下,不用害怕了,有了這聖旨和那匾額,明天就是來了千軍萬馬都不用害怕。”
如月、雷振遠和雷磊軒用懷疑的目光,看謝老爺子手中那捲金黃色的錦帛。
“父親,這可不是開玩笑的。這兩樣東西,真的可以抵擋千軍萬馬?”在如月的頭腦中,皇上賜給的上方寶劍或者令牌,才具有神奇的作用,可以抵擋千軍萬馬。
雷磊軒將謝老爺子手中的聖旨,反覆看了幾遍,不放心地問:“外公,這管用嗎?”
謝老爺子笑看手中的聖旨,充滿了自信:“有了這聖旨和皇上親筆題寫的匾額,就相當於有半個皇上給咱們撐腰。誰敢胡來,小心滿門抄斬。”
過期的聖旨+皇上親筆題寫的匾額=半個皇上?
這種算式,不好計算,如月絞盡腦汁都不能確定是否可以劃上等號。不過,看謝老爺子勝穩操勝券的模樣,如月知道這個為官幾十年的老人,不會拿女兒家人的性命開玩笑。如月心中的陰雲一掃而光,愉悅地看雷振遠:“振遠,看來我們是太不會運用身邊的武器了。”
唉,放著半個皇上不用,卻想著要逃亡。
雷振遠經謝老爺子一提醒,他也想起來了,曾有人跟他說起過,這皇上親筆題字的匾額,相當於免死金牌。慣於闖蕩江湖的雷振遠,不善於運用這些官場上的法寶。雷振遠撓頭:“我怎麼就把這個給忘了。”
謝老爺子手拿聖旨,信心十足:“明天要是有官兵來圍府,我自有辦法將所有來自官府的威脅統統解決。但是,萬一官兵不來圍府,就有些麻煩了。”
“岳父,官兵要是不來圍府,不出半個月,我有辦法將這個劫財殺人案查個水落石出。”
“那我就放心了。”如月舒心地看充滿信心的謝老爺子和雷振遠。
官兵來時,謝老爺子有辦法收拾;官兵不來時,雷振遠有辦法澄清事實,還有什麼可擔憂的。
謝老爺子和老夫人用過晚餐,雷振遠召來雷府上幾個值得信任的護院,大家一起商量對策。
謝老爺子的辦法,出乎大家的意料。用謝老爺子的說法,不管來了多少官兵,抬起皇上親筆題寫的匾額往前一擋,那些刀劍都得乖乖放下。
“明天我們不僅要退了官兵,還要讓那梁繼華名聲掃地,讓他以後一公開跟雷府作對,人們就懷疑他在洩私憤。”謝老爺子狠狠地說,“是他先不義,休怪我們無情。月兒,明天你也要出場,為了今後一家人的安寧,顧不上臉面了。”
謝老爺子有刀疤的臉,不時抽搐著,顯得異常猙獰。
“父親,你說吧,要我幹什麼?我一定能夠做到。”除了做脫衣秀自己做不來,如月估計自己沒有什麼事不能做的,包括一刀刺向梁繼華的胸脯。
今天梁繼華給雷府造成的恐慌,讓本來對梁繼華沒有什麼好感的如月,將梁繼華恨之入骨。
謝老爺子接下來說的一番話,讓小廳裡的人瞪大了眼,不得不對這個告老還鄉的謝通判刮目相看。
回到玉馨院,如月躺在床上,為自己明天要做的事打腹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