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一刀殺了你,給我二弟陪葬。”
如月莫明其妙地看站在床邊的中年男子,看慣了雷振遠凶神惡煞的架勢,如月對這個氣勢洶洶的中年男子並不感到有多少害怕,迷惘地仰面看他:“什麼解藥?你們找錯人了。”本人一直安分守己地縮在雷府裡,並沒有給誰下過毒,給解藥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中年男子冷哼幾聲,手略動一動,作個切脖子的動作:“小賤人,真有兩下子,我們兄弟還真小瞧你了。早知道會弄成這樣,剛開始我們就應該三兄弟一齊上,把你跺成肉泥。雷老虎還真他**的有眼力,搶來你這種小賤人。”
如月面不改色,知道這只不過是裝腔作勢,要是隻為了殺自己,在茶樓前給自己捅一刀就完事,用不著費力帶到這裡來,讓如月震驚的是中年男子後面的話。老天,剛剛有個白面書生告訴自己被人搶,這個中年男子又說自己是被雷振遠搶的,這麼巧!別是有意安排的。
“解藥在哪裡。”中年男子被如月迷濛的神色氣瘋了,躺在刀下的人毫不在意,吃準了自己不敢下手,恨不能一刀切斷那個細嫩的脖子,氣得用刀背拍床板“嘭嘭”地響。
如月仰面看這個似神經質的人,不耐煩地問:“你到底有沒有搞錯,我沒有解藥。”
中年男子差點要吐血,吹鬍子瞪眼,噎著說不出一句話來。
這時,一個相貌端正的年輕男子一手端盆米湯一手拿竹筒進來,勸怒的中年男子:“大哥用不著生氣的,要是這小賤人不給解藥救醒二哥,一刀殺了這小賤人,先去領賞再讓她給二哥陪葬。”
如月知道自己遇到了倒黴事,不知道是誰向他們的兄弟下黑手,他們把帳錯誤地算到自己的頭上來。不對,殺了自己去領賞,又是怎麼回事。
“起來,別想著逃跑,放聰明點。”中年男子解開了如月的穴道,狠狠地警告。
如月困難地在床上坐起來,一轉頭看到了床的裡邊居然一動不動地躺倒一個男子,髒得不成樣子,濃濃的臊臭味就是從他身上散出來的。這一現讓如月飛快地翻身下床,到角落去吐個天翻地覆。唉,有幾個月不嘔吐了,這一吐將肚子裡的東西全部倒出。
中年男子警惕地看如月,年輕男子將床上的男子抱到床外邊。
接下來生的事,讓如月大開眼界,聯想到獸醫給動物灌藥的鏡頭:
中年男子撬開躺在床上的男子的嘴巴,小心翼翼地插入一根竹筒,年輕男子手捧那盆米湯,很慢很慢地倒入竹筒內,讓米湯緩緩注入躺著的男子腹內。一盆子的米湯,倒了很長時間都沒有倒完。
在倒米湯的過程中,兩個男子不時警惕地看如月,提防她逃跑。
如月有自知之明,一個孕婦無論如何是跑不過身強體壯的男子,現在自己要是破門而出,會死得更快。如月觀看兩個男子灌米湯的同時,用手握住掛在腰間的一個香囊,裡面是周志海給的袖箭小筒,只要這兩個男子分開,那袖箭小筒就有使用的機會。
植物人!如月看出躺在床上的那個吃喝拉撒都不能自理,一直處於暈厥狀態,用現代的話來說,是個植物人。
“喂,他怎麼會變成這種樣子?”如月看兩個男子灌得苦不堪言,好奇地問。
這句話就像是點著了導火線,兩個男子爆,一齊跳起來狠狠地瞪眼看如月,恨不能剝如月的皮吃她的肉:“小賤人,還不是你害的。”
靠,一口咬定植物人是自己的傑作。
如月不得不捏住鼻子,靠近詳細打量床上躺的那位:陌生的臉龐髒得讓人看了想吐,身體瘦得只剩下一把骨頭,嘴角上有一塊黑痣。
是他,他沒有死掉,也沒能清醒過來。如月終於從嘴角上的黑痣中認出了床上躺的這位,就是在周家村時要刺殺自己沒有成功,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