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濤與殘兵們在莊園休整時,思緒卻不由自主地飄遠。他回想起當年檢視的日軍攻佔南京城的資訊檔案資料,那一幅幅觸目驚心的畫面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12 月 17 日下午,日軍陸海軍各部隊在南京舉行那充滿罪惡與囂張的入城儀式。中山門至國安政府的中山東路兩側,參閱部隊如惡狼般列隊,日軍華中方面軍司令官松井石根、上海派遣軍司令官朝香宮鳩彥、第十軍司令官柳川平助等高官,騎著高頭大馬,趾高氣揚地前行,那不可一世的模樣令人作嘔。他們一邊驅馬,一邊傲慢地檢閱部隊,彷彿這片土地已然成為他們肆意踐踏的玩物。與此同時,陸海軍航空隊 95 架飛機如同惡魔的羽翼,呼嘯著飛越南京上空,投下一片恐怖的陰影。
南京淪陷後,日軍的戰死者處置與慰靈活動是其軍事佔領和殖民統治的一部分。日本國內外一體的葬儀活動是為了紀念在戰爭中死去的日軍官兵,並且也是為了向日本國內展示其在戰爭中的所謂“勝利”。這些活動不僅體現了日軍對戰死者的紀念,也反映了其在軍事佔領下的文化同化和政治宣傳策略。隨著日本侵華戰爭的不斷擴大,戰場上日本官兵的屍體也越來越多,日軍各種慰靈、顯彰活動也不斷上演。
雷濤一想到這裡,緊緊握住了拳頭,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他感覺有些情報可以利用,這些滅絕人性的日軍鬼子不是要搞入城儀式嗎?不是要給戰死的日本鬼子搞招魂儀式嗎?那他絕對不能讓他們得逞。“哼,我 td 給它攪黃了!”雷濤在心中暗暗發誓。
此時,雷濤的眼光看到在一旁忙碌整理醫療物資的女醫護兵。她的髮絲有些凌亂,臉上還帶著些許疲憊,但眼神中卻透著堅定與善良。雷濤的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既有對戰爭的無奈,也有對未來的擔憂。他緩緩走到女醫護兵身邊,輕聲問道:“今天是 12 月 15 日,還是 12 月 16 日了?”
女醫護兵停下手中的動作,微微皺起眉頭,那彎彎的眉毛如同新月般動人。她思索了片刻後回答道:“我也不太清楚呢,這兵荒馬亂的,誰還記得日子呀。每天都是在槍炮聲和傷員的呻吟中度過,日子都變得模糊了。”她的聲音輕柔,卻帶著一絲無奈。
雷濤心中的焦慮更甚,他必須弄清楚當天的日期。於是,他開始在人群中尋找,終於發現了一位年長的殘兵。雷濤快步走到他面前,恭敬地問道:“前輩,請問今天是 12 月 15 日,還是 12 月 16 日了?”
年長的殘兵微微眯起眼睛,回憶了一下說道:“依我看,今天應該是 12 月 15 日。”
雷濤心中一緊,時間緊迫。他默默在心中制訂了一個個人行動計劃,他發誓一定要讓鬼子顏面掃地,讓他們的入城儀式和招魂儀式變成一場鬧劇。
就在這時,雷濤突然回憶起當年有兩門 120 毫米的野戰榴彈炮和上百發炮彈被封存藏在這附近的紫金山頭陀嶺的一個山洞中,在五十多年後才被人發現,得以重見天日。雷濤心中一動,心想:日軍不是要搞入城儀式嗎?還請西方國家的記者來攝影,那麼只要我找到那兩門 120 毫米榴彈炮,炮轟 tnd,我要讓鬼子在全世界人民面前被打臉。不是南京沒有國安軍的力量了嗎?我偏要讓他們看看,華夏人民是不會屈服的。
雷濤決定把這個計劃告訴殘兵們,他走到眾人中間,清了清嗓子說道:“兄弟們,我有個計劃。我曉得在紫金山頭陀嶺有兩門 120 毫米的野戰榴彈炮和上百發炮彈藏在一個山洞裡頭,我們要是能找到它們,就可以在日軍搞入城儀式的時候給他們來個措手不及,讓他們曉得我們華夏人不是好欺負的。”
殘兵們聽了,面面相覷。一個臉上有塊疤的殘兵用蜀地方言說道:“龜兒子嘞,你說嘞那個當真哦?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