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濤衝進戰團,瞅準一個正與川軍戰士糾纏的日軍士兵,高高舉起大砍刀,用力朝著那日軍砍了下去。大砍刀帶著呼呼風聲,那風聲如同死神的呼嘯,還未及身,那日軍就感覺到了一股森冷的寒意,彷彿被死神盯上。“嗤啦”一聲,大砍刀輕鬆地砍進了日軍的肩膀,就像砍入豆腐一般。高壓電流瞬間順著刀刃傳導過去,那日軍頓時全身抽搐,口中發出痛苦的慘叫,那聲音撕心裂肺。他手中的武器也“哐當”一聲掉落在地,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著,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雷濤沒有絲毫停頓,迅速抽出砍刀,動作流暢得如同行雲流水。他又朝著旁邊另一個日軍撲去,此時的他就像戰場上的戰神。他的動作迅猛而凌厲,每一次揮舞砍刀劈向日軍,日軍必然重傷或者斃命,那血花在陽光下飛濺,如同盛開的死亡之花。在他的加入下,川軍偵查小分隊的壓力頓時減輕了不少,戰士們計程車氣也更加高漲,他們感受到了雷濤帶來的力量,如同有了堅實的後盾。他們與雷濤一起,用大刀與日軍的三八式步槍上的刺刀對戰時,越戰越勇, 刀刀致命……
川軍偵查小分隊與雷濤相互配合,形成了一股強大的戰鬥力量。他們背靠背,與日軍展開了殊死對抗。雷濤手中的高壓電擊大砍刀每一次揮動,都能讓一個日軍倒下,而川軍戰士們也毫不示弱,他們的大刀在日軍中穿梭,砍殺著敵人。戰場上,日軍的人數在不斷減少,他們的防線逐漸崩潰,開始出現慌亂的跡象。一些日軍試圖逃跑,但雷濤和川軍戰士們怎會讓他們輕易逃脫,他們乘勝追擊,將逃跑的日軍一一斬殺。
戰鬥的硝煙逐漸散去,戰場上一片狼藉,橫七豎八地躺著日軍的屍體。川軍小分隊的戰士們雖然疲憊不堪,但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勝利的喜悅。他們相互扶持著,包紮傷口,清點人數。
川軍小偵查分隊隊長劉三走到雷濤面前,眼中滿是好奇與敬佩,拍了拍雷濤的肩膀,笑著問道:“兄弟,今天可多虧了你啊!你是哪支部隊的?以前咋沒見過你這麼厲害的人物。”
雷濤笑了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眼中閃爍著神秘的光芒,打趣道:“我呀?我不屬於哪一支部隊,我是‘幽冥刺客’,專門在鬼子的背後搞突襲,就像個幽靈一樣,來無影去無蹤。”
川軍小分隊的戰士們一聽,都圍了過來,一個個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大。黎水羊滿臉崇拜地說:“‘幽冥刺客’?這名字可真夠酷的!你是不是會什麼神奇的法術,能突然出現在小鬼子身邊,然後把他們打得屁滾尿流?”
雷濤哈哈大笑起來,那爽朗的笑聲在戰場上回蕩不息:“法術?那倒沒有。我今天剛剛炸了日軍鬼子一個炮兵陣地,原本還打算接著去摧毀他們其他的炮兵陣地呢,沒成想被鬼子給識破了,居然設了個包圍圈等我往裡跳。這不,我剛剛好不容易突圍出來,本想在樹上歇會兒,可一看到你們揮舞著大刀跟鬼子拼命,我這心裡就跟貓抓似的,一時手癢,頭腦一發熱,就拿起刀跟你們一塊兒劈鬼子啦……
戰士們聽了雷濤的話,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原本緊張的氣氛也變得輕鬆愉快起來。劉三又饒有興致地問道:“兄弟,你一個人在敵後作戰,難道就不害怕嗎?你這膽子可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雷濤用力拍了拍胸脯,一臉驕傲自豪地說道:“害怕?那是啥玩意兒!小鬼子在咱們的地盤上肆意妄為,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我恨不得天天在他們背後狠狠捅刀子。每次看到小鬼子被我打得暈頭轉向、屁滾尿流,我這心裡就別提多痛快了,那感覺比吃了一頓熱乎乎、香噴噴的餃子還美呢!”
黎水牛笑著說:“你就吹吧,你就不怕哪天再次被小鬼子給圍了?”
雷濤挑了挑眉毛,故作神秘地說道:“就他們?想圍我?我可是‘幽冥刺客’,來無影去無蹤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