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沒事!&rdo;我悶聲回答。
&ldo;真的沒傷到別的地方?&rdo;她嘆息的聲音裡帶著幾絲意味深長。
我心裡一抖。
&ldo;有點難看罷了，沒什麼大不了的!&rdo;我儘量若無其事地回答。
&ldo;比起鼠怪那次的手骨折，這點腫確實算不了什麼!&rdo;她的手很輕柔地幫我揉著，目光卻犀利，&ldo;可是，你的反應卻比上次大得多!&rdo;
&ldo;你想說什麼?&rdo;我拉開她的手，正視著她。
&ldo;閔雨剛才不是說我們宿舍反常嗎?我看，你是很反常!&rdo;她握住了我的手，&ldo;你心裡非常難過是嗎?&rdo;
呼吸一窒。
&ldo;沒有，你不要瞎擔心!&rdo;我別過頭去，&ldo;我……我只是在生氣!女孩子嘛，頂這麼個大紅包，實在太破壞形象了啊!&rdo;
她默默地望著我，眼神漸漸柔和，卻又帶著幾分淒涼和痛楚。
&ldo;沈鈞，有時候太清醒、太聰明瞭，反而不好!你要……要糊塗些才不會……&rdo;她眼圈一紅，似乎說不下去了。
&ldo;我明白，你放心!&rdo;擔心她再說下去，我會忍不住說出心裡話來，急急打斷了她，然後逃一樣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聰明?清醒?
我唯有望著牆壁苦苦地笑。
也許到最後，最不聰明、最不清醒的就是我!
&ldo;呀，你們兩個……怎麼沒去上早自習?&rdo;有人推門進來，居然看到我和葛虹，吃驚不小。
&ldo;你呢?一大早的，你又幹什麼去了?&rdo;葛虹恢復了常態。
&ldo;沒幹什麼，隨便聊聊天。&rdo;高燕蘭的回答也是不盡不實的。
&ldo;和誰?3班的趙穎?她和你很熟嗎?以前可沒聽你提過。&rdo;葛虹似乎不經意地問。
等等，趙穎!我今天已經是第二次聽到這個名字，終於想起她是誰來了。
&ldo;你向她打聽什麼?她這階段碰到過異常的事情或者異常的人嗎?&rdo;我探身問。
&ldo;哪有的事?我是……哎，你、你的額頭……&rdo;高燕蘭驚訝地忘記了原本要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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