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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拾停當,才抬頭望著他問:&ldo;怎麼?為什麼不去?我沒事了。&rdo;
他避開了我的眼睛:&ldo;……好吧。他在……在前面那幢樓上。&rdo;
我跟著他,快步走下樓。我住在2號樓的二樓三病區,不一會兒就走到了樓外的走道上。前面一幢樓是5號樓,裝潢很新,看上去很肅穆。
&ldo;哪一層?&rdo;
&ldo;三樓。&rdo;
我們走上三樓,這裡看上去非常整潔,醫生、護士都很忙碌,神情亦很嚴肅。
我越走越感到壓抑,不覺忐忑,他……難道真的死了?可這裡怎麼看也不像是……太平間啊!
&ldo;到了。&rdo;常青停住腳輕輕地說。
我抬起頭,牆壁上嵌著帶箭頭的指示牌,上面是醒目的&ldo;icu&rdo;三個大寫英文字母,下面是一行漢字。
&ldo;重症監護室?他怎麼了?&rdo;不祥的預感變成了現實,我的情緒有些激動。
&ldo;他沒死。不過,從送來醫院到現在一直沒醒。&rdo;常青的回答似有保留。
&ldo;他哪裡受了傷?傷得很重嗎?&rdo;
&ldo;……身上有些輕微的擦傷,其他肉眼所見的傷沒有。&rdo;
我瞪著他:&ldo;你的意思難道是他受了內傷?&rdo;
這聽上去更像武俠小說裡出現的情景。
&ldo;如果我說,是他的魂魄受了傷,所以陷入了昏迷,你是不是更好理解一點?&rdo;常青抬眼望了望周圍來往的醫護人員,壓低聲音說。
&ldo;不可能的!&rdo;我猛然想起醒來前的那個&ldo;夢&rdo;,不自覺地摸了摸手腕,冰涼的珠子正心安理得地纏繞著我。
也許是我太激動,聲音高了點,走過的兩個護士用責怪的眼神看了看我,其中的一個甚至伸出手指放在嘴邊,示意我注意保持病區安靜。
我和常青對望了一眼,都閉上了嘴,默默地走近&ldo;重症監護室&rdo;。
透過門縫,我就看見齊震靜靜地躺在一張大病床上,鼻子裡插了一根透明的管子,床邊有一臺不知用途的儀器,閃爍變幻著一些紅色的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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