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意思?我糊塗了。到底是有結果還是沒結果呢?
常道長從口袋裡拿出一道黃色的符，上面有硃砂畫的符號，他把這張符放在桌子上。
我湊上去仔細看了看，然後抬頭問常道長：&ldo;常伯伯，你用這張符試過他了?&rdo;
&ldo;不是。這種符是我們道觀用來測試異類的。如果是正常人接觸它，這符是不會有任何變化的;如果是鬼魂，就算沾上一個角它也會變黑!&rdo;常道長拿起桌子上的那張符，&ldo;這是剛剛我叫小華試的符。……它沒有任何變化!&rdo;
我點點頭：&ldo;這是必然的，我們都是正常人!&rdo;這句話剛說完，我發現小華的眼圈一下子紅了，騰阿婆的嘴唇哆嗦了好幾下，好像想說什麼又不知道該說什麼。難道我說錯了嗎?我用疑惑的眼光望著常道長。
常道長把小華的那張符放回桌子上，朝我苦笑了一聲：&ldo;早上，我用這種符試過了。&rdo;他從左面口袋裡又拿出一張符，用手握著，給我看。黃色的紙，硃砂畫的符號，和桌上的符一樣啊!
&ldo;沒有什麼變化呀!……他是正常人?&rdo;我小心地問，實在沒有什麼把握，因為他們的臉色太難看了。
常道長慢慢地搖搖頭，緩緩地攤開了手，只見這張符上半截是原來的黃色，而握在常道長手裡的下半截卻變成紅色的了。那是一種暗紅，卻又閃著奇怪的光澤，多看兩眼，就會感到暈眩。
&ldo;一半變成了紅色?……這是怎麼回事?&rdo;我吃驚地問。
常道長望著我說：&ldo;這說明，他不是鬼魂!但……也不是正常人!&rdo;
&ldo;……難道，他是‐‐妖怪!&rdo;我失聲叫道。
&ldo;不是!……如果他是魑魅魍魎，也就是你們通常所說的妖怪的話，這道符立刻會化為灰燼!&rdo;常道長的語音艱澀，&ldo;所以，他應該就是那個骷髏!但，他不是我所知道的任何東西!!&rdo;
我茫然若失地跌坐在凳子上，連常道長都不知道他是什麼，那可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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