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帝國銀行的銀元銅元數量以及黃金儲備情況來確定需要印刷多少寶鈔,然後在此基礎上每年增加百分之五的印刷量,當然這其中還必須扣除寶鈔因損壞等原因無法流通的這部分量。
朱由校預計在十到二十年之內,寶鈔將會完全取代金屬貨幣,成為帝國的唯一貨幣。這是一件有利也有弊的事情,朱由校決定將金子被作為帝國銀行的資產儲備起來,他最後的目標就是建立金本位的貨幣制度,為後世制定一個勉強合乎市場規律的貨幣法。
而帝國為了準備對後金的決戰,大量的戰略物資被送往遼東,後金也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味。
“陛下,根據遼東探子回報,遼東地區建虜的探子明顯增加,臣以為建虜已經得知帝國即將要對建虜用兵的訊息。”王賽兒說道。
“朕要求東廠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肅清遼東一地的探子,同時加大對建虜的滲透。”朱由校命令道。
“諾。”
“現在在遼東一地,帝國與建虜的衝突不斷,雙方的斥候時常會有小規模的衝突。”王賽兒繼續說道。
“雙方的斥候時常衝突?”朱由校問道。
“是的,建虜除了大量使用探子之外,還明顯增加了斥候的數量,建虜的斥候數量比年初已經翻了一番,而孫閣老為了應對建虜的斥候,也相應地派出了大量的斥候。”王賽兒回答道。
“立刻傳田爾耕。”朱由校說道。
田爾耕成為錦衣衛指揮使之後,憑藉其心狠手辣,在反貪、打擊白蓮教等上率有建樹。河南一地的反貪案就是在錦衣衛的全力配合下,督察院才能迅速地查清此案。而且在追查河南反貪案中,錦衣衛還追查到了白蓮教死灰復燃的線索,在田爾耕的雷霆手段之下,白蓮教還來不及復燃就被錦衣衛再次清繳一空。
“田愛卿,根據東廠的訊息,遼東一地建虜派出了大量探子,朕要求錦衣衛和東廠合作,必須儘快地清除遼東一地的探子。”朱由校說道。
“諾。”田爾耕恭敬地回答道。
“錦衣衛以後要側重於帝國境內有組織的犯罪,反間諜活動,暴力犯罪以及官員的犯罪等等。”朱由校說道。
“諾。”
按照朱由校的計劃,東廠未來會成為帝國的cia,而錦衣衛會成為帝國的fbi。
……
朱由校一聲令下,遼東的諜戰率先打響。
雲樓位於寧遠城城內,在寧遠不過兩年的時間,但卻是遼東一地最有名的青樓,雲樓的琴雲更是被譽為遼東的第一花魁。
“孃兒,上峰來了新的命令。”老鴇跟正在化妝的琴雲說道。
“如何說?”琴雲沒有停止自己的化妝,只是淡淡地問道。
“跟錦衣衛配合,清除遼東一地的探子。”老鴇說道。
“錦衣衛也插手此事了?”琴雲問道。琴雲對錦衣衛並無好感,琴雲家道敗落跟錦衣衛也有關係。
“嗯,據說這個陛下下的旨意。”老鴇輕聲說道。
“既然陛下的旨意,那將我們分內的事情做好就可以了。”琴雲輕聲說道。
“王提督說了,事成之後,孃兒便可脫離東廠,至於你想做什麼你可以自行選擇。”老鴇說道。
“我十二歲被皇家孤兒院收養,後面在孤兒院中被訓練為間諜,為報皇恩,十五歲自願來遼東經營雲樓,雖日進斗金,但卻只是賣笑為生,每日能真心談談話的,也就母親您一人而已。離開東廠,我真不知道能做什麼。”琴雲微笑著說道。
“孃兒,你還年輕,你跟我不同,我是犯婦,為了家人,十一年前不得不同意東廠的要求前往遼東做探子,從來到遼東的那天起我就註定回不去了,除非建虜盡滅。而孃兒你,我建議可以去鳳求凰。”老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