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住在本宮體內?”
“自然是寄住在體內,不過對人體無害,每天只吸食寄主一滴血就夠了。”靜桓恭恭敬敬地答,見洛安蹙眉,心裡緊張了起來。
對他而言,這小傢伙是心頭寶,讓其寄住自己體內,以吸食自己的血液為生,他無所謂,但宮主就不一定了。
“服了還能拿出來嗎?”洛安繼續問,看著匣子裡的兩條肥蟲,內心很是糾結。
“子蠱永生寄住在第一任寄主體內,但母蠱不一定,子蠱死後,宮主便可以用內力將其逼出體外。”
“哪條母,哪條子?”
“紅的是母蠱,白的是子蠱”
“服下後,能立即有效?”
“正是。”
“正合本宮之意!”為了快點從宣澍口中套出她想要的資訊,洛安果斷拿起那條母蠱,剛要放進嘴裡,她突然又想到什麼,手一頓,“不對!本宮是毒人,本宮的血會不會毒死這小東西?”
靜桓蹙眉,艱難地點點頭,“好像會。”
宮主竟然是毒人?!
據說毒人的血是世間最毒的東西,小傢伙肯定承受不住。
完了!
他本以為能幫上思佳和宮主,結果白說一通。
“六月,你服了。”洛安將手上通紅的肥蟲遞向坐在她身邊的六月。
六月一蹦三尺高,趕緊退開幾步,嫌棄地看著洛安手上的母蠱,連連擺手,推拒道:“不不不!主子你別為難我了,這東西,我實在難以下嚥,你還是另找他人吧。”
“可這裡只有你最合適,你不服誰服?”洛安臉色又沉了下來,強硬道:“你給本宮過來!”
六月只好哭喪著臉,慢吞吞地蹭了過去,聲音委屈得不能再委屈,“主子,你就知道欺負我,我不想活了。”
“要不是我的體質不合適,我早自己服了,哪還輪得到你?”洛安一臉不耐,“快點過來服了!別磨磨蹭蹭的,早死早輕鬆!”
“六主子,母蠱很溫和,寄住在你體內後,它不會對你造成任何影響。”靜桓見六月推拒得厲害,趕緊勸慰道。
因為只有這樣,自家妻主才能早早解脫。
六月看著洛安手上的肥蟲,苦巴巴地皺起小臉,眉間幾乎皺成一團,語氣都帶著哭腔,“可是,我噁心,我從小就怕這種黏糊糊的蟲子,看到都想把隔夜飯吐出來。”
洛安鄙視地看著六月,“真沒出息!這麼大個人竟然怕一隻蟲子,說出去讓人笑掉牙,會損了你一世的威名。”
然後,她換上一臉“我是為你好”的表情,無恥道:“所以,本宮為了克服你的這個心理陰影,以助你重振威名,就忍痛將這可愛的小東西送你了!”
閻思佳和靜桓都看著兩人之間的互動,一陣無語,各自望天望地,表示她們什麼都沒看見。
而婁瑞兒則蹙了蹙眉,暗自在心裡做了個決定。
“主子,你能再無恥點嗎?”六月已經哭出來,因為洛安已經強行將那血紅的肥蟲塞進她手裡。
她看了眼手上的母蠱,就立馬撇開頭,儘量拉開手跟頭之間的距離。
手上黏糊糊的觸感,讓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身子。
可見,她是真怕,不是裝出來的。
“快服了!”洛安不耐煩地催促道。
“我不!”六月很有骨氣地拒絕。
“是不是想讓本宮親自動手?”洛安站起身,挽了挽自己的袖子,作勢強迫六月。
卻在這時,婁瑞兒突然拽住洛安,聲音很平靜,“安,還是讓我來吧。”
說罷,不等眾人反應,他就奪過六月手上的母蠱,不假思索地將其吞入口中。
母蠱極為靈活,一得自由,就速度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