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住。
洛安看到了他的努力和進步,不忘對其誇獎一番,然後繼續與其過招。
照例,洛安每次均讓十招,見男子一次比一次進步,她心裡很是欣慰。
當然,除了欣慰,還有自豪。
因為,瑞兒是自家男人!
也不知第幾次,在婁瑞兒終於能從她手下過二十招的時候,她停手了。
因為身上有傷,她不敢大幅度施展動作,只覺得不夠酣暢淋漓,任男子用帕子幫她擦了擦汗,就攬著他往桌邊走去,隨手端起一杯茶盞喝了一口。
而這時,六月一行人也走了過來,申音看到眼前的畫面,腳步一頓,驚悚地瞪大秀目,直直地盯著洛安手上的茶盞。
六月七月發現申音的異常,均不解地望向她,異口同聲,“音,你怎麼了?”
經過這一番武藝切磋指導,姐妹倆與申音之間的關係親近了不少,尤其六月,已經完全放下原來對她的成見,對她打心底的佩服。
坐在桌邊的三人,包括洛安,聽得姐妹倆的問話,也都疑惑地看了過來。
申音白淨的臉上漸漸染上紅暈,顫巍巍地指著洛安手上的茶盞,乾巴巴地吐出幾字,“那是,我的。”
眾人皆反應過來,也都轉眸驚悚地看向洛安手上的茶盞。
六月哈哈大笑起來,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模樣,要多欠扁就多欠扁。
七月見六月太過,連忙伸手拽了拽她,見她壓根不理,無奈地搖了搖頭,嘴角也忍不住勾起弧度。
婁瑞兒抿嘴笑,連忙重新斟了杯茶,放到洛安面前。
葉逸辰蹙了蹙眉,想到洛安唇上可能沾了其他女人的口水,心裡就一陣不舒服。
見洛安手上還端著申音的茶盞,他連忙伸手搶過,放到一邊,將婁瑞兒重新斟好的茶送進她手裡,瞪著她,氣呼呼道:“以後莫再弄錯了。”
洛安倒無所謂,就當什麼都發生,繼續喝著手裡的茶,一臉淡然。
以前她都被鳳沐軒那個瘋女人強吻過,她都沒怎樣,現在這種情況算什麼?!
只有申音最侷促不安,坐回位子,看著眼前被洛安碰過的茶盞怔怔出神,心如搗鼓。
七月為緩解申音的尷尬,伸手拿過她面前的茶盞,“音,我幫你換一杯吧。”
申音不領情,連忙從七月手裡奪回茶盞,對其搖了搖頭,“不用,裡面還有茶,倒了浪費。”
說罷,她就端起茶盞,湊至唇邊,將杯中茶一飲而盡。
她能嗅到殘留在杯沿上的馨香氣息。
這氣息,一定是殿下的。
真好聞……
一眾人皆驚悚地看著申音這一行為,唯獨洛安言笑晏晏,“沒想到音是個節儉之人,要不是你於我而言還有其他用處,我一定收你做賬房先生。”
申音紅著臉,搖頭笑了笑,不答,她那雙若水秀目盈盈地看著洛安,裡面隱著他人難以探索的情緒。
“洛安,快用晚膳了,回去吧。”葉逸辰不怎麼喜歡洛安與申音之間的氛圍,感覺不安,當即伸手拽了拽洛安的袖子,提醒道。
“不了。”洛安伸手握住葉逸辰的手,目光在圍坐在石桌邊的人身上流轉了一圈,“難得聚這麼齊,一起用吧。”
“好呀!主子,我好久不曾與你拼酒了!正好趁這次……嘿嘿!”六月立馬坐不住了,話未說開,卻向洛安挑了挑眉,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主子現在身上有傷,你想害主子不成?”七月不贊同道。
“無妨,府上的蘭花釀不烈,喝得!”洛安擺擺手,無所謂道,接著,她看向申音,詢問道:“音,此酒可喜?”
“蘭花釀乃酒中珍品,既然殿下願意賞酒,音卻之不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