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到底怎麼回事?”但這其中原因還是得弄清楚,於是,她惡狠狠地威脅道:“你要是敢再隱瞞一字,我就,我就閹了你!”
“兮兒捨得?”雲熙戲謔道,見女子可愛的小模樣,他起了逗弄之心,就湊到她耳畔吹了口熱氣,“難道今晚兮兒不想要熙伺候了麼?”
洛安身子一緊,剛止的鼻血又有奔騰而下的趨勢,她連忙用帕子捂住,惡狠狠地瞪了眼身邊的禍水,“等著!我今晚非折騰死你!”
接著,她繼續問,秉著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精神,“究竟怎麼回事?你可別說跟昨晚咱倆之間的行歡有關?”
瞧瞧,瞧瞧!這禍水都已經有當禍水的自覺了。
“若我說‘是’,兮兒信麼?”雲熙索性挨在洛安身上,用被子裹了兩人的**身子,成一坨,只露出兩人挨在一起的腦袋。
“不會吧,這都可以?敢情睡上一夜,還有美容的功效?!”洛安很驚奇,盯著男子白皙的面頰眯眼仔細地瞧了瞧,發現那些密密麻麻的黑色莖蔓一點蹤影都未留下,彷彿全部蒸發了,比那消失的守宮砂還神奇!
“不是。”雲熙搖了搖頭,眸中溢位一絲悲涼,坦白道:“我之前服過一種藥,名喚辨情,那藥服下後,便能毀人容顏,成我之前那番模樣,只有經歷過房事,才能使人恢復容顏。”
“你為何服下這種藥?”洛安呼吸一窒,說不出的憋悶。
這個男子,恐怕受過不少苦難。
“這藥是我孃親逼我服的。”雲熙淡然地解釋著,“一個人外貌若是醜陋不堪,一般無人會敞開心扉接受他,更別說在床榻間給予他最本初的溫柔,所以,此藥可辨人真情,才名喚辨情。”
……
“熙兒,你過來把這藥服了。”
“孃親,這是什麼?”
“讓你服了就服了,哪那麼多廢話?咳咳!來人,把這藥給他灌下!”
“孃親,我臉上怎麼生出了這麼多噁心的東西?好恐怖,我不喜歡這張臉!”
“不喜歡又能如何?你要是有本事,就再劃幾刀子上去,就徹底毀了,那才好,正合我意!
熙兒,我告訴你,這世間的真愛少得可憐,而你原來的臉實在太惹眼,長大後,定會令長千上萬的女子為你瘋狂,但我告訴你,那不是真愛,而是貪慾!
你既是這山莊的下一任繼承人,自然得尋個真心愛你的女子做伴侶,她不嫌棄你現在這醜陋不堪的容貌,不貪你身後的萬貫家財,否則,你只有早死的命!
所以,以後就頂著這張臉活著吧,若尋不到真心接納你的女子,你便只能如此了。
其實,孤寂地過完一生也沒什麼不好,若想有個繼承人,隨便偷個種就成。你孃親我可不在乎那些狗屁的世俗禮法,你以後隨心所欲便可,我不怪你,咳咳!咳咳……”
……
回到當前,洛安聽得雲熙的話,只覺得他孃親有些變態,好歹是自家兒子,怎麼狠得下這個心?難道辨別真情就非得服這個藥麼?這樣的話,豈不全天下的男子都該服?
想到此,她心裡不禁一陣憤恨,“你孃親實在太過分了,若你一輩子不遇真心待你之人,豈不要你一輩子做孤家寡人?
而且,她難道不知道感情一般不是一眼成型,也可細水長流慢慢培養出來?她給你服了這種藥,得讓你錯失多少觸手可得的幸福?幸好你這輩子遇上了我,否則真慘了。”
其實,她該說幸好遇上了她這具身體的原主,接著才是她。
“其實我不怪她,雖然她的行為偏激了些,但本意是為我好。”雲熙見女子為他打抱不平,心裡暖融融的,“而且,我現在也很感激她,她給我服下辨情,我才能一直孤守至今,直到遇上你。兮兒,彆氣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