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轉變。
前世,娘至始至終都沒有機會掌管過中饋,祖父去世後,沒有留下遺囑,也許是因為中風說不出話,還是留下遺囑被大伯父銷燬,就不得而知了,總之,家裡是大伯父一言堂,也沒有分家,所以大伯母找了許多的由頭剋扣二房的月銀,最後連娘治病都買不起的藥材,劉嬤嬤想出府向祖父求救,在二門被幾個婆子團團圍住,打得奄奄一息抬了回來,拖了兩天去世了,娘因為此事病得更重。
不知這樣的轉變是否能將危機化去,尤其是爹的危機,還有大伯父身邊的那個會武功的人,真是個隱患,除了此人,不知大伯父還有什麼後招。
現在他的昏迷,讓自己喘了口氣,要是昏迷時間長些,二伯父會滲透多點,是不是能多瓦解他的勢力?是不是就沒有心思顧及到爹了吧。
現在有了祖父的庇廕,不知等爹爹進京時,能不能讓祖父給爹多帶些護衛,可是對於武功高的人,一般的護衛還是保護不了爹爹吧,得想一個什麼辦法,讓大伯父無暇去暗害爹爹。
想到這,林月兒攥緊拳頭,抬起頭望向前方。
聽竹苑的大門已隱約看見,不遠處種著幾棵桃樹已經冒出綠芽,還有一個月就要開花了,每到桃樹開花之際,自己都會來到桃樹下撿花瓣,裝在秀囊中當香囊。
這一世不想這樣做了,自己有寶物在身,自己要在空間裡種出桃子吃。
想到這,讓奶孃幫著自己折了一截桃枝,也不知這樣能不能活,有靈泉應該行的吧,小金不是很信奉嗎?
小金這傢伙真是貪吃,也不知跑到哪裡去了,哼,它跑到哪也是找吃的,沒有什麼正事。
林月兒不知道,小金還真幹了一件正事,只是又讓梧桐苑陷入一片混亂。
老太爺帶著一眾人來到了梧桐苑,林則軒依然昏迷著,藥和水倒是可以喂進去了,就是依然沒有醒來跡象,又換了兩個大夫醫治,結果還是沒有一個合理的診斷,只是給開了方子,讓喝一段藥試試。
老太爺愁容滿面的帶著二伯父去了書房,因為生意上的事情不能耽擱。
範姨奶著急上火的病倒了,祖母去她的院子裡探望。
兩個二夫人則跟著大夫人來到花廳,等著與大夫人進行交接。
花廳也就古榕苑和梧桐苑有,因為種有很多的花卉,需要溫度,所以地龍還燒著,屋裡一點不冷,還很暖和。
大夫人坐在正位,臉上的情緒不斷地變化著,自己辛辛苦苦的打理這個家多年,就因為孩子打架就把自己的權利失去,實難嚥下這口氣。
最主要的是,自己將公銀的一部分拿去放了印子錢,到月底才能收回一部分,這事大老爺不知道,自己是想掙點體積錢,所以沒有告訴他。
可是誰能想到,會突然發生這樣的事,早知這樣,自己讓孩子去爭什麼寵啊,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怎麼辦呢?要是老太爺知道了,不知怎樣處置自己,大老爺還昏迷,範姨娘又病倒了,這真是房漏遇到連雨天,人窮遇到災荒年。
大夫人長相很秀麗,只是顴骨高了一些,嘴唇又很薄,給人的感覺有些刻薄。
由於這些年一直管理著林家,身上慢慢帶著盛氣凌人的氣勢,又加上大老爺不斷地往屋裡添人,姨娘通房一大堆,偌大的一個梧桐苑竟然開始擁擠,這又給她的身上增添狠戾。
大夫人一言不發的坐在那裡滿臉陰雲的想著事,兩個二夫人氣定神閒的喝著茶,不急不慌的等著大夫人交賬。
要是等到晚上還沒有交出,老太爺一定會懷疑大夫人的帳有什麼問題,那麼查賬就不是兩個二夫人的事了,所以她們耗得起。
這時,大夫人的貼身大丫鬟走了進來,貼在大夫人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大夫人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