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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相當沮喪,我發現在感情這件事上,我不特別,張延森也不特別,我們都一樣。就像是殷綠說的那樣。那天晚上我還是去了他家,似乎已經變成了一種格式化的過程,他似乎相當滿意這種狀態,然而我卻日漸陷入了對結果的期待之中,每一次在早晨離開他家,我都會站在樓下忍不住覺得很悲傷。

2。 騎士

臨近十一月,天氣越來越冷,夜裡的風總是把宿舍窗前的樹吹得嘩嘩地響著,我常常在宿舍的床上睜著眼睛就躺到天亮,就在那個十一月,我去選了歐洲文學史的選修課,很巧,我在那個教室裡又遇到了殷綠。下課的時候我們一起去吃飯,後來我在殷綠的小單間裡過了一夜,我和她一起躺在床上,殷綠遞給我一根菸,我猶豫著,她眯著眼睛笑著,叼著菸屁股說:“不試試看怎麼知道自己是不是適合抽菸,有些人想抽還抽不了呢。”我接過來,猛吸了一口,就這樣抽了人生中的第一口煙,香菸的氣味嗆得很。“原來我真的不適合。”我說。殷綠摟著我的脖子笑我傻。 。。

張騎士(10)

某一天教歐洲文學史的那個老先生突然講到中世紀的騎士文化,他突然提到這一點:中世紀全副武裝的騎士保護著女性,一個騎士可以保護很多個女性,他對她們都忠貞不二,毫無保留,在她們所有危難的時候及時出現,然後又瀟灑地離去,又因為騎士全副武裝,所以沒有人瞭解他,任何女人都不知道騎士的真正模樣。而理想的騎士應該忠誠於他理想中的女性。請注意,理想中的女性,或許是公主——為他深愛但又得不到,用純粹精神上的戀愛來表現自己的痴情。理想的愛人是供膜拜的聖女而不是褻玩的物件。原來唐吉柯德的故事並不可笑。

那天夜裡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關於張延森,我竟然一無所知,對於這個夜裡與我親密無間的男人,我毫不知情,我不知道他的過去,我也看不清楚他的未來。原來張延森是一個騎士。看起來好像這好像是真的。對於一個人的慾望輕易就將我擊潰,我不相信他可以,除非他對很多人有慾望,我想他一定有其他的女人,他對那些女人也一定相當的好,他也會像對我一樣對她們,在她們最脆弱的時候挺身而出,給她們安慰,給她們擁抱,給她們溫柔。我睡了好長一覺,醒過來時再想起這些,像是過了一個世紀。

冬天真的來了,天氣越來越冷,我和張延森還是會在週末的夜裡見面,會做我們做過的所有事。

11月20日。我無意間在他的電腦上看見了晴怡的照片,那是他的電腦桌面。

原來擁有已經是失去。更何況我從未真正擁有過他。

我試圖和他談起過去,我先提到了周路,“原來周路和晴怡一樣是天蠍座的。”張延森聳了聳肩膀說,“其實晴怡是我以前的女朋友。”

“很美吧。”

“很美,我很喜歡。”他說。

在我和張延森相處過的那幾年時間裡,那是唯一一次他對我說起晴怡,後來我才知道,11月20日是晴怡的生日,她人在澳大利亞。

那天晚上,張延森似乎失去了他的騎士光彩,他不再勇敢,也不再驕傲,他談起那個四年以前與他共度每一天的女孩子,眼神突然黯淡下來。

後來我曾總結過張延森喜歡的女孩所具備的條件:漂亮,聰明,大方,善良,從小在一個優越的環境里長大,心裡沒有任何負擔,沒有任何陰暗,沒有仇恨,也不會對任何事物有仇恨,因為什麼都有了,一心向往幸福。

我想,夜深人靜的時候,張延森一定也會想起她,我沒有問過他為什麼分手,只是我知道,乾柴真的是一點就著,那些圍繞在張延森身邊的女人都是寂寞的乾柴,但晴怡不是,她始終是水潤的女子。所以,我想她之所以那麼吸引人是因為她始終只屬於她自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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