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之事。
「李義府看著沉默了不少,李勣看來是真老了。」
簡單一句話,就讓皇帝知曉了朝堂之上的變化。
李治雖說眼神不大好使了,但心思卻比以往更為縝密。
「李義府沉默……這是在觀望,觀望朕會如何處置他。」
李治說的輕描淡寫,彷彿是在談論一條狗。
「朕告誡過他兩次,一次是四年前,一次是去歲,夠了。」
武媚坐下,拿起奏疏看了一眼,「上個月我呵斥了他,他看來是有些惶然。」
李治沉吟良久。
武媚看了王忠良一眼,王忠良搖頭,示意皇帝並無問題。
現在皇帝的身體情況成了重中之重,每日皇后都得過問幾次。
李治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當年朕面臨重重危機,李義府迎合朕,為朕清除了許多麻煩。人說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但朕想到了先帝。」
先帝對功臣頗為寬厚,如尉遲恭那等是自己作死。而程知節是知曉自己功勞太大,所以蟄伏……
「讓李義府來。」
帝後隨即商議政事。
「戶部那邊頗為得力,提前準備好了糧草,準備明日起運去安西。」
「竇德玄做事得力,還知曉分寸,這等臣子才是宰相之才。」
李治的嘴角微微一撇,武媚知曉這是對李義府和劉仁軌的不滿。
李義府跋扈囂張自不必說,劉仁軌也頗有些這等風采。
「安西那邊……上次平安來了奏疏,說是遭遇敵軍遊騎,也不知如何了。」
武媚微微蹙眉,隨手把奏疏放在案几上。
李治放下水杯,輕輕拍打著案幾,突然一停,「發現吐蕃遊騎,這便是大戰的開端。這一陣子他必然不會再來奏疏……除非出了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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