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學問註定將會沒落。」
「他們鄙夷商人,鄙夷工匠,只知曉讀聖賢書,讀了何用?你去問他們,他們會說微言大義,會說能讓人明事理,能讓人……可這些對國祚何益?」
賈平安舉起講臺上的一本書,「大唐需要的是什麼?是扎紮實實能促進大唐發展的學問。什麼能促進大唐發展?」
「新學!」
一群學生在狂吼。
這些少年興奮的臉都紅了。
這是一次對儒學的徹底批判。
賈平安壓壓手,「該不該研究如何做人?我認為應當。所以算學中依舊有儒學這門功課,但也僅僅是一門功課。道德的規範有賴於律法和村規民俗,有賴於一代接著一代人的垂範……而無需去皓首窮經。」
一個國家的人都在瘋狂琢磨儒學,後世人估摸著也會有些膽戰心驚,心想做人有那麼複雜嗎?
該讓哲學家去研究的學問卻要全民普及,全民研究,這是何意?
宋代大儒朱熹說過:聖賢千言萬言,只是教人做人而已。
在許多大儒的眼中,把人做好了,其它的都無關緊要。你要問如何打造更為鋒銳的兵器,如何讓農田增收……他們會鄙夷的看著你……
這些自然有卑賤的工匠和農人去做,和我等君子有何關係?我等君子琢磨好如何做人就好。
古希臘出了無數哲學家,可有用?
「我說過,這個世間是個叢林,無數野獸在盯著大唐,想從我們的身上撕咬血肉來強大自身。前晉時就是如此。」
賈平安認真的道:「要想脫離這等厄運,唯一的法子就是強大自身。從格物去強大,從教導百姓如何做人去強大……這些都缺一不可,但萬萬不可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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