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笑了笑拉著棲貴妃:“好了,妹妹我們桌上邊吃邊說。”
膳食早已經擺好,琳琅滿目足足擺了一大桌子,如海給棲貴妃斟滿酒,太后舉起酒杯:“來棲妹妹這一酒哀家敬你。”
江世安連忙阻止道:“太后娘娘,母親脾胃不好,這酒世安替母親喝了。”
太后狠狠地將酒杯放在桌子上冷眼的看著江世安:“江世安,哀家在和棲妹妹說話,你幾番插嘴還懂不懂一點規矩。”
棲貴妃連忙站了起來:“太后娘娘息怒,世安年輕氣盛護母心切,還請太后娘娘體諒。”
太后冷哼一聲,棲貴妃拿起酒杯:“那多謝太后娘娘了。”棲貴妃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太后看到棲貴妃喝了下去笑容滿面的說道:“這就對了,這是哀家的一番心意啊,如海在給棲貴妃倒酒。”如海拿著酒壺走到棲貴妃的身邊,棲貴妃看著透明的酒水注入酒杯好像倒下的不是瓊漿玉液,卻是火山熔漿,讓棲貴妃五內翻江倒海一般。
太后又舉起酒杯說道:“這第二杯酒是哀家敬你的,哀家以前做了對不住棲妹妹的事情,還請棲妹妹多多原諒哀家。”太后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棲貴妃只覺得太后的說話的聲音有如銅鑼悶響,那鮮紅的口胭好像地獄的厲鬼沾染鮮血的嘴唇,棲貴妃勉強的說道:“太后娘娘,罪妾不勝酒力。”咚。。。棲貴妃倒在酒桌上。
江世安大驚連忙搖晃著棲貴妃:“母親,母親。”寒窯寺長年陰冷棲貴妃換上了溼寒之症,所以每天都要服用一些藥酒,江世安知道母親有些酒量。
江世安看著太后得意洋洋的笑臉,江世安怒瞪著太后:“你給我母親喝了什麼?”
太后冷笑著:“沒什麼,就是五日的斷腸散在加上一點**藥。”
“你。”江世安氣的恨不得殺了眼前這個毒婦。
太后冷眼的說道:“江世安你以為你把母親接回來就萬事大吉了嗎?哀家就信你乖乖聽哀家的話了嗎?你私下裡和皇上訓練一批勇士以為哀家不知道嗎?哼,你別以為哀家呆在後宮裡就耳聾眼瞎了。”
江世安心裡一怔:“他和皇上私下裡建立的騎風營她怎麼會知道的。”江世安問道:“你要怎麼樣給我解藥?”
太后說道:“沒什麼,哀家要你五日後和玲月完婚。”
江世安閉上眼睛說道:“好,我答應你,我要解藥。”
太后說道:“明日你母親自然會醒,五日後哀家就把解藥給你母親,來啊,扶棲貴妃永壽宮休息。”兩人架起棲貴妃的胳膊向永壽宮走去。
江世安也要跟著棲貴妃離開,太后悠悠的說道:“江世安,你母親自會由哀家照顧,你回府吧。”太后得意的看著江世安。
雙喜臨門
江世安看著太后冷冷的說道:“如果我母親有半點差池,我江世安就算是死也要把你生吞活剝了。”江世安轉身離開鍾萃宮。
如海公公跑到太后的身邊義憤填膺的說道:“太后這江世安實在太放肆了,如果不讓他吃點苦頭看來他不會老實的。”
太后冷笑了一聲:“哼,等到如畫和江世天完婚,哀家自有辦法對付他。”太后的美目裡散發出冰冷的光芒:“想和哀家鬥,他的下場和他的母親是一樣的永遠對我哀家俯首帖耳。”
月亮升的老高,江世乾獨自站在荷塘邊,望著曲曲折折的荷塘,大如月盤的綠葉升出水面老高,層層葉子中間零星的點綴著含苞待放的荷花,有的幾隻竟然嫋娜的開著,好像剛剛出浴的美人,微風吹過,送來縷縷清香。
江世乾穿著一身銀白色的龍服,在月光的照耀下身上浮著一層銀白的月光,眉宇之間竟然有了幾分帝王的霸氣,德順跑過來小聲說道:“皇上打聽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