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腳很不方便,所以他的房間就在一樓。
程穎看到嶽驕陽被嶽江海帶著走了,心裡湧起一陣煩躁,這個老不死的,又想搞什麼么蛾子。
當年如果不是他,嶽明遠還能活到現在?就是這個老不死的明裡暗裡的護著,才讓嶽明遠一路順順當當的,長到了娶妻生子。
尤其還生了嶽驕陽這麼一個好兒子,不過,現在他們不是什麼威脅了。
程穎的父親是津市地下黑幫裡數一數二的人物,當時也是看著程穎的家世對嶽江河發展事業有幫助,最後嶽江海才定下了程穎。
結果沒想到程穎的心思極其的毒辣,眼裡容不得一點沙子,處處都要置嶽明遠這個前妻生下的孩子與死地。
結果嶽明遠卻被嶽江海一次次的護著,還出言警告過她,最後,隨著嶽明遠越長越大,而嶽明洲在嶽江河的心中也越來越重,程穎就息了那份害人之心。
程穎的父親又因為在一次火拼中喪生,沒了父親撐腰的程穎開始逐漸收斂了起來,轉身一變,又成了人見人誇的好繼母。
這裡面的事情,嶽江河和嶽明遠都未發覺,只有嶽江海背地裡曾警告過程穎,惹得程穎對嶽江海很是怨恨。
如果不是嶽江海的相護,現在她用得著這麼處心積慮,最後不得不引狼入室,把一干父親那邊的親戚安排插入公司,就是為了把嶽明遠徹底的從公司排擠出去。
現在嶽明遠雖然是被趕了出去,可是,這些吃骨頭不吐渣子的親戚們可不是那麼好打發的。
程穎想到這些,投向嶽驕陽和嶽江海的目光裡,不由充滿了怨恨。
嶽江海的房間很大,臥室裡還有一個小的書房。
此時,嶽江海坐在書桌前,從抽屜裡拿出一個盒子,遞給嶽驕陽。
嶽驕陽接過盒子後,有些疑惑的望著嶽江海,出聲問道:“伯祖父?”
嶽江海示意嶽驕陽開啟盒子,開啟盒子後,嶽驕陽發現,裡面只是放了一張薄薄的紙還有一把鑰匙。
他展開紙,看了一眼,腦子哄得一聲,就呆住了。
“這是?”嶽驕陽艱難的問出口。
“這是你奶奶留下的遺物,你奶奶去世前擔心你爸爸年幼,所以就揹著你爺爺,把這些交給了我,讓我幫忙保管,以前你還這些我替你們收著,現在你也長大了,聽說,還被保送上大學了是嗎?你奶奶泉下有知,也會很欣慰的。”嶽江海不緊不慢的說道。
“為什麼給我?”嶽驕陽下一句沒有問出口,那就是,為什麼交給他而不是嶽明遠。
而嶽江海彷彿洞悉了嶽驕陽的心一般,笑呵呵的說道:“你爸爸這個人啊,心太軟,這些東西不能交給他,前給他,沒準後腳就給你爺爺了,我這身體一天不如一天,生怕哪天閉眼就睜不開了,這些還是你來儲存吧。”
說完後,嶽江海就是一陣猛烈的咳嗽,嶽驕陽立即上前順了順這個伯祖父的後背,重新審視了他起來。
自己從小到大,好像都未曾真正的注意過他,雖然住在一起,可是很少交流。
伯祖父也一直如同隱形人一般,什麼都不管不問,無論發生什麼,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也就是昨天,他才知道,原來伯祖父也不是不問世事,他也曾護過爸爸的周全。
只是沒想到,伯祖父卻還一直替奶奶儲存著遺產。
“你去紙上的地址取東西時,記得帶上我給你的那枚玉墜,那裡有人在看護著。”嶽江海咳嗽止住後,拿出手帕擦了擦嘴角,顫巍巍的說道。
“謝謝伯祖父,我都記下了。”嶽驕陽心中五味具雜。
“你們也大了,外邊的世界更廣闊,沒必要只看著眼前這點富貴,人啊,這一輩子,還是要過的順心順氣才好。”嶽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