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廣場上回蕩。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之中,銀面劍士的身影一分為三。三名劍士手中分別握著金色、黑色、銀白三把顏色不一的長劍。
這一刻,三名劍士的身法忽然變的飄逸起來,每一個都以普通人難以捕捉的速度運動著。凌洌讓兩名分身纏住胖子,自己卻握著破劍,腳步輕輕一彈向上躍起,迎面直擊後頭的絡腮鬍大漢。
藍色的風屬性敏之力將全身都包裹,與此同時,他在空中的身體如同陀螺一般以長劍為軸心旋轉起來。
看著對方如此詭異的招數,疾魯不敢大意,掄起戰斧便砍。只聽得“鏗鏘”,“叮鈴”二聲,疾魯那原本陰狠的神情忽然變的難以置信。
“唔。”疾魯身體一怔,凌洌的破劍已刺進穿了他的右肩。殷紅的鮮血順著破劍的血槽流了出來,凌洌將長劍一收,傷口再也抑制不住,血液一股腦兒的噴灑出來。
再看胖子劉膘這一邊,兩名“劍士”分別握著黑暗之劍與金光熠熠的王誓之劍與其纏鬥,拖延時間。凌洌一劍刺進疾魯之時,也是劉膘一斧頭將手握王誓劍的分身砍成兩半。金色的王誓之劍,被打飛出去,在空中旋轉著劃過一道道美麗的金色劍花,最後插在離凌洌十米之處。
“是假的。呸。”胖子吐了吐口水,又掄起戰斧朝凌洌的另外一名握著黑暗劍的分身。凌洌的分身畢竟只有他的百分之十的實力,就算握著準聖器黑暗之劍亦不是劉膘的對手。很快的,第二道分身也被他砍成了兩半,消失在空氣當中。
“噹啷”一聲,黑暗之劍摔在了地上。
“操,又是假的。”胖子怒罵了一聲,正要去撿起丟在地上的戰利品的時候,一道冷漠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砍的爽嗎?”
胖子嚇出一身冷汗,哪還有心思去撿起戰利品。感受到身後不善的勁風,圓圓肚子猛的一顫,腰板一彎,便如同皮球一樣的滾了出去。下一秒鐘,一道藍色的劍氣從他的腰間劃過。
凌洌冷眼望了一眼狼狽躲開一擊的胖子,銀色的面具下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胖子爬起身來,略帶著惶恐的目光掠過銀面劍士,終於找到了斧士疾魯。只見他右手下垂,捂著右肩的左手已經被血染成了深紅色。而他的武器寬大的戰斧,居然碎成了兩半!
能到疾魯這種程度手上怎會沒有趁手的武器,這把寬大厚重的戰斧跟了他多年,不知道染了多少強者血。也算是難得的極品。此時卻毀在銀面劍士的一擊之下。右肩被刺穿,實力大打折扣的疾魯,不敢再主動對凌洌出手了。
疾魯的實力可並不比自己弱啊,胖子劉膘開始心生怯意。在兩人夾擊之下,這個白狼殺手居然還能將他擊傷。
該死的混蛋,實力明明強悍如斯,翩翩裝作什麼都不懂的白狼殺手。這擺明是扮豬吃老虎。劉膘暗歎一聲運氣不佳,但這是決鬥,生死相博,容不得他認輸。他暗自朝疾魯使了個古怪的眼色,也不管他能否看懂,又舉起戰斧蓄起鬥氣,朝凌洌砍去,看上去頗有悲壯之意。
廣場上,已經沒有人再小瞧這個白狼等級的銀面劍士。一些好奇的殺手已經四處打聽凌洌身份。
一斧砍出,胖子劉膘也不敢用全力。他眼神閃爍,時而瞥向凌洌身後的疾魯。希望那個蠢貨能懂我的意思。
凌洌已將破劍重新插入劍鞘當中,他左手持黑暗劍,右手舞著金色長劍。劍影交錯,兩道顏色不同的光輝在空中相輝映。陽光照下,配上他藍色的敏之力,說不出的詭異。
凌洌左右開弓,兩把雙劍要麼橫劈,要麼斜刺,或乾脆迎面直斬,看起來雖毫無章法,沒有半點招數可言。可即使如此,斧士劉膘也只能疲於招架毫無還手之力,或者說他根本沒想過還手。
看著被銀面劍士逼的節節敗退的胖子,冒著被擊中的危險還不停的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