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記好了。東宮裡頭,除了太子妃以外,再無一人有稱嫁字的資格!就憑你剛才的大逆之言,打你幾耳光還算是輕的。你想找死的話換個旁的方式沒人拉你,但是敢拖累韓家,我定不輕饒!”
韓雅靜這下可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到現在她才知道自己剛才一時口誤被韓江雪給抓了個正著。
“我、我不過是一時失言罷了,並無那等不應該有的心思。”呆愣了好一會,她這才不得不擠出這麼些字來,不得不暫時向面前的賤人低頭示弱。要知道,這種事可大可小,又牽汲到了太子妃,她就是不想低頭都沒有那麼大的底氣了。
“這些話你沒有必要跟我解釋,總之我韓家從沒有教過你這些大逆不道的東西,從古到今一時失言這樣的字眼都無法成為免罪的理由!離年後被抬進東宮還有段時日,未來的太子奉儀,你好自為之!”
韓江雪並不掩飾言語之中的不屑,未了看都不再看韓雅靜一眼,直接便上了臺階走進了屋子。
見狀,紫月只是示意水兒先行跟大小姐進去服侍,自己則留了下來,吩咐院子裡頭的婆子繼續先前要做之事,好好掌嘴招待那幾名所謂的宮人。
而對於呆立的韓雅靜,紫月亦理都沒理,就當成是個透明人一般。院子裡頭的下人這會一個個心中快活得無法形容,同樣沒有任何人理會韓雅靜,而是按照紫月的吩咐好生教訓這些想對大小姐,對韓家意圖不軌的人,一口惡氣發出來甭提多爽快了。
韓雅靜哪裡還繼續呆得下,強忍著一口氣,也不再有半點多餘的心思管那幾名宮人的處境,狠狠一踩腳,咬著牙一聲不吭的轉身離開。
眼見韓雅靜也走了,青衣嬤嬤與那兩名年輕宮女更是隻有捱打的份,連求饒都不敢再吭一聲。這會她們一個個後悔得腸子都青了,原本還以為攤上了什麼好差事,卻沒想到是趕著來受罪。這韓家大小姐當真不是善茬呀!
“大小姐,她走了,外頭那幾個掌完嘴的奴才如何處置?”紫月進了屋子,很快便向韓江雪請示接下來將要如何。
韓江雪這會正喝著水兒沏好的熱茶,聽到紫月的稟報後,一邊把玩著杯蓋,一邊若有所思地說道:“這樣的奴才自然不能再留在韓家,太子不懷好意那是太子,咱們做人卻是得大氣一些,再如何也得大局為重,好生提醒一番,莫讓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奴才背地裡把主子的英名都給敗壞光了才是。”
這話一出,紫月卻是有些猜不出自家大小姐到底在打什麼主意,反倒是一旁的水兒似是明白了幾分,試探性地詢問道:“小姐的意思是,要把這幾個宮人給送回去嗎?”
說起來,先前水兒還真是有些擔心自己被韓雅靜給要過去,不過現在卻是放了一百二十個心,自家小姐心如明鏡又聰慧果斷,怎麼可能被二小姐給牽著鼻子走呢?
更主要的是,二小姐對她並無任何懷疑之心,這是讓水兒感激之餘更是踏實了不少。
“那是當然,明知這幾人心思不純,還把人留在韓家的話,那不是坐由她們去教壞未來的太子奉儀嗎?”韓江雪笑了笑,又道:“不過呀,這份人情咱們不能直接送到太子手中,送到太子妃手裡頭就成了。”
聽到這話,紫月與水兒不由得相視一笑,頓時明白了韓江雪的意思。
“小姐放心吧,這事我去安排!”紫月積極得緊,主動便攬下了差事,很快再次退了出去。
沒有再多加吩咐什麼,紫月辦事韓江雪自然放心,重新端起茶自顧自的喝了起來,並不理會外頭院子裡頭很快響起的比捱打還要驚恐得多的告罪哀求聲。而沒一會功夫,院子裡便恢復了應有的安靜。
太子不是想看熱鬧嗎?既然如此,那麼她自然得好好配合著上演一出,讓太子好好看個夠。所謂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光韓家雞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