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話音剛落,樓下就傳來了腳步聲,片刻功夫,阿成上樓了。
走到羅修身邊的時候,阿成尷尬的攤攤手:“修哥,這就是我跟你說的半個月一次……”
薛晴怒意難消:“阿成,一會兒一起吃飯吧,我想問問這家人到底怎麼回事?”
“行,我請客,你們想吃點啥?”
“還是我們請吧,你也別客氣了。”
……
雲山里社群這邊別的沒有,就是吃東西的商鋪、攤子比較多。樓下有一家烤串,味道正宗,老闆和阿成是熟人,肉串都是用好羊肉串的,價格比一般的攤位稍貴一點,不過每天都是客似雲來,生意十分火爆。
這邊的人們很多都是吃貨,不但是吃貨,而且識貨,你用鴨子肉或者老鼠肉放在兌了羊油和羊肉精裡浸泡再久,他們也能吃出來,所以,賣食品的商戶在這片區域裡半點虛假都來不了。
羅修就坐在臨街的小餐桌上,喝著新鮮的扎啤,和薛晴一起聽阿成講起了這戶人家的事情。
原來,剛才那個個頭不高、肥頭大耳的酒鬼並不是女孩子的親生父親,這女孩子的母親和父親很早就離婚了,離婚後改嫁,嫁給了這個男人,可是母親的身體不好,前幾年就撒手人寰了。
母親去世前,酒鬼對她們娘倆就不太好,他遊手好閒,整曰喝酒,喝醉了就拿娘倆出氣,等到她去世後就更加變本加厲了。
“女孩子叫什麼名字我不知道,只是聽他那繼父喊她小新。那姑娘你們也見到了,人長得特別標緻,她母親去世之後,他繼父就逼著她出去找工作,給她介紹了一個野模的工作,讓她走秀賺錢,賺來的錢全都便宜老酒鬼自己了,說真的,我們這些做鄰居的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小新不敢在家裡住,每隔半個月才回一次家,回來的時候,只要帶來的錢少一點,就難免要挨一頓打。”阿成憤憤不平的述說著。
“這老傢伙太可惡了,怎麼可以這麼欺負一個女孩子?”
阿成嘆道:“晴美女,咱說得齷齪一點吧,這還算不錯了,你試想一下,如果這混賬玩意動了歪腦筋,這姑娘不就更倒黴了?也多虧只是盤剝她的工資啊!”
“擦,這畜生!”薛晴攥緊了拳頭。
阿成不住的搖頭:“這麼說吧,我也不是好東西,我在外面也玩女人,可是我都快看不下去了。那姑娘今年才二十一歲,按道理說,是應該在學校裡讀書的年級,真是太可惜了!”
羅修一直沒有說話,而是陷入了久久的沉思之中,在他的記憶裂痕中,似乎存在著這麼一群人,他們一個個都比小新還要苦逼十倍百倍……
羅修迷離的目光讓薛晴也有些心疼,兩年了,就算薛晴再沒心眼,也能看出羅修身上的一些端倪,他應該是個吃過很多苦的男人,可是卻一直都很樂觀,只是在他樂觀的背後,偶爾有幾次躊躇、幾次徘徊的目光,讓她動容。
也許是跟羅修太熟了,她不由自主的把左手放在了桌下,按住了他的手臂,傳遞給了他一種溫暖。
……
吃過飯,阿成辭別了他們,而羅修卻並沒有回家,就如同前兩天一般,拉著薛晴的小手朝著不遠處的銀行跑去。
薛晴笑了:“怎麼,又賺錢了?”
羅修一臉得瑟:“上一回不是歐元嗎?這一會兒是英鎊,只不過哥們急等用錢,直接用《屠神》的線上銀行兌成華夏幣了,加上其他的零碎,一共6300塊,咋樣,哥們的腦袋上是不是出現了金光閃閃的四個大字——賺錢機器?”
薛晴撇撇嘴:“且,應該是極品吃貨才對,賺了點錢瞧把你得瑟的,剛才那一頓吃了500多,我都替你心疼。”
羅修卻興奮不已的把錢取出塞進了她的手心裡:“反正吃的也是你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