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子海在她鼻尖落下一吻,將她抱起來,為她扣上內衣的扣鉤,然後整整被自己撩起的上衣,再次將她摟進懷裡。
“對不起,我太沖動了。”他悄悄地捏緊拳心,再放開,將無法釋放的情慾,透過指尖,散到空氣中。
“阿海?”她不明白他為什麼停下來。
他深吸了幾口氣,微笑說:“現在還不可以,最珍貴的要留在最重要的日子裡。”
“洞房花燭夜啊?”她隨口找了話搪塞,為自己的主動羞紅了臉。
“恩……”他應著,全身的細胞卻全部起立向他抗議。他只好鬆開懷抱,移到碰觸不到她的地方。
“阿海,你為什麼坐那麼遠啊?”章純縵不知他的煎熬,骨祿骨祿地又爬向他,拉起他的兩隻手臂環住自己,還自動“喬”了一個舒服的姿勢。
要命!
馮子海展了展肩膀,背,汗溼了一片。他只好開始找話題,分散注意力。
“你怎麼沒有去參加畢業典禮?”他低頭問她。一看見她澄澈的眼眸,自己的手眼見又開始想作怪,他最後只能仰望著天花板,在心中哀鳴。
“咦?你怎麼知道?”章純縵玩著他下巴冒出的青髭。
“我捧了一束花,很矬地跑去你們學校,結果,你同學說你已經開始工作了。什麼時候上臺北的?”
她想像他抱著花,在校園中尋她的模樣,心疼地親親他的臉頰。“畢業前就到桃園受訓一個月,然後才到臺北,兩個多月了。”
“我還到家裡找你,不過,你媽媽也不知道你住哪裡?你們……沒吵架吧?”
“真的嗎?”她驚訝地坐起來。“我媽媽有沒有為難你,有沒有說什麼……不好聽的話?”
“沒有……別擔心,你媽媽對我不知多好。”他笑著說:“我是去徵求她的同意,告訴她說,我要開始追你女兒了。”
“騙人,我才不信!”見他一臉正經,發現不像玩笑,急問:“那我媽怎麼說?”
“她見我這麼誠懇、這麼帥氣、這麼年輕有為,當然二話不說,把寶貝女兒交給我了。”
她笑得眼睛眯成一條線,在她眼中,他絕對不只如此,不過,她還是想再多確定一次。“我媽真的這麼說?”
“不然,你可以打電話回去求證,如果不害臊的話。”
他略過她母親的要求!三年內不許結婚,還有聘金一百萬。
這兩個要求他並不意外,對他也不是難事,他可以想像她在家裡,過得並不輕鬆,不過,無論現在或以後,他都有把握能給章純縵無憂的生活條件。
她開心地跳了起來,抱住他的肩,拚命在他臉頰上發出“啵、啵”的聲響,一種撥雲見日的喜悅,填滿她的心頭。
她再也不必擔心有任何的外力強迫將他們兩個人分開。
她親得他滿臉口水,他笑著承接她衝上來的力道。
他感謝她還願意相信他,即使,他曾傷她那麼重,用那麼殘忍的方式,冷漠地將她推開……
“我帶你到貓空吃飯,四年前,我們說好要上山看夜景的,今天把它補回來。”他寵愛萬分地再次親吻她。
“恩!”她咬咬下唇,用力點頭,想起過去分離的痛苦,此時幸福的感覺讓她又紅了眼眶。
“傻瓜。”他揉揉她的頭髮。“你換衣服,我到外面等你。”
“好!”她吸吸鼻子,露出四年不見的燦爛笑容。
他走出屋外,點了根菸,心滿意足的微笑,自他的唇邊緩緩溢開。
第九章
再次回到馮子海身邊,章純縵只恨不能生出一個分身,無時無刻隨伴在側。
她後來才知道,他不只經營爵士音樂餐廳,還有一間鋼琴彈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