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轟,魔僕們並沒有停下步伐,又一扇門被撞開了,隨即衝了進去,朝著裡面的人狂毆,接著拖了出來。
慘叫和哀嚎聲肆虐,終於有人承受不住這股壓力,開門走出。
“別撞了。我們出來。”
一旦有人帶頭,越來越多的打手開始暫時服軟。
親信們終於弄開了門,可是剛進去,又被打了出來,其中兩個人身上還掛了彩,鮮血橫流。
唐頓走到了門前。看到剛才砸水壺的短髮漢子拎著一柄染血的直刃砍刀,正怒視著他。
六個打手跟在後面,一水的悍匪範兒。
地板上散落著數十張國王撲克,還有不少的銀幣和銅板,不過劍拔弩張的氣氛,讓人顧不上撿。
“賭的很大呀,都夠普通平民一個月的薪水了。”唐頓調侃了一句,踢開桌子,走了進去。
“你小子別囂張。知道我們的後臺是誰嗎?”短髮漢子色厲內荏的吼叫著,想給己方壯壯膽氣,沒辦法,先不說唐頓本身的戰力,單是後面那群礦工和十幾個鐵罐頭,都足夠他們喝幾壺了。
“我討厭廢話,全部打斷手腳,吊在宿舍區外面的絞刑架上。這幾天天氣不錯,應該可以曬成人幹。”
唐頓沒有留情。對方丟下的水壺是奔著自己腦袋去的,要是不擋,絕對被砸死。
“沒退路了,殺了他。”短髮漢子吼了一聲,竄了出來,握著砍刀斬向了唐頓的脖頸。
唐頓站在原地都沒有動。右腿高高抬起,軍靴像一柄薙刀,由下至上,轟在了短髮漢子的下巴上。
砰,短髮漢子被踢的凌空。不等落下,唐頓追加了一個轉身側踢,正中他的小腹。
轟,短髮漢子直挺挺地飛了出去,撞爛了對面牆壁上的窗戶,玻璃碎片撒了一地。
原本撲上來的打手們看到這一幕,全都呆住了,隨後看著親信們殺氣騰騰的撲過來,趕緊跪了下來求饒。
“連魔能者都不是也敢和我叫板,你腦子被龍獸踩過了嗎?”唐頓用短棍敲了敲床架,“去弄一壺熱水來,澆到他頭上。”
短髮漢子硬氣不下去了,臉上的血色全部褪盡,毫無節操的哀求。
“樓長在哪裡?”唐頓並不是真的想虐待他們,無非是嚇唬一下,方便拷問罷了。
“在……”短髮漢子拖長了音調,他想拖延時間,耗到監工帶著人來救援,一號樓被圍攻,他們肯定不會坐視不管的。
“不識好歹。”唐頓指了另一個人,“你說。”
“他們在頂樓的拳室!”被點名的打手語速極快,深怕慢一步了就被唐頓收拾,“那裡是給大家練習拳腳、鍛鍊身體的地方,不過現在改成了黑拳室,工頭們閒著沒事了,一般都會在裡上面堵上幾把。”
“業餘活動還挺豐富。”唐頓見怪不怪,這些傢伙不用工作,不找點樂子發洩掉多餘的精力,一定會弄出事端的,“打黑拳的都是什麼人?”
“都是隨機抽選的礦工,這樣可以保證勝率的懸念,不會讓某些人大賺,對了,剛來新人會多一點,也算是下馬威。”
“這也是下馬威,要是不上臺會被痛揍,讓人虐待上好幾天。”
有幾個親信七嘴八舌的抱怨著,臉上露出了憤恨,顯然是被強制參加過黑拳比賽。
“帶上他們,咱們上去看看。”唐頓走進樓道,發現已經牆邊已經擠滿了人,都是被趕出來的打手。
他們本來還在竊竊私語,結果看到渾身是血的短髮漢子幾人像死狗一樣被拖在地上拉了出來,頓時閉上了嘴巴,大氣都不敢喘。
唐頓踏上樓梯的這段距離,沒有一個人敢和他對視,剛才在視窗叫囂著罵他的人,全都縮起了脖子。